“可不是嘛,盛安华怎么说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我们和他打了多少次交道,虽然是敌人,但耐不住他坦荡君子,黎姜也是个能和我在战场上对打的女中豪杰,就这么被嫁了我也觉得可惜。”李兴怀止不住叹息:“而且那个楚清自大狂妄,要是知道黎姜会嫁给他,那还不如我把她抓来嫁给我呢。”
云徵一度怀疑李兴怀有毛病,被黎姜在战场伏击了不下十次,换做其他人早就恨不得宰了对方了,他倒好,对黎姜除了佩服就是佩服,一点恨意没有就算了,还不许其他人说黎姜的坏话。
有段日子,云徵还老担心他被美色诱惑投敌了呢。
不过黎姜看不上他五大三粗的样子没勾搭,庆幸。
说起黎姜这个话题可能就无法继续了,云徵只能把重点拉回来:“黎浅摄政,应该会有很多人不服,短时间内齐燕不会有大战了,太后和皇上最擅长做鸟尽弓藏的事,马上又是武试,先前是齐燕大战,所以皇上会把武状元和其他胜出的人都派去边关听我们调遣,可今年不一样,极有可能会以此来分权。”
李兴怀点点头:“这个我晓得,对了,你要的证人我给你带回来了,他说他亲眼看到杨淼在半路上接到太子命令后,把军饷拿走大半暂扣。”
云徵亲自给他添酒:“一个小卒的话不能信,而且这话也没有凭证,多找几个人,教他们几句话,不用太多,能让皇上为了自保把过错推到太子身上就行了。”
“行,这事我来办就是了。”
事说了酒喝了,李兴怀也赶着走了,云徵又安排了好几件事才走。
管家追着他出去问:“公子什么时候回来?需要东西送去玉家吗?”
云徵坐在马背上很是不好意思:“我就小住几日。”
管家满是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公子说的小住,没有十天半个月都算不上,还是把东西送去吧,省的公子还要回来取。”
被他这么一说,云徵更不好意思了,却也没拒绝。
他要去陪着小丫头养伤,这一陪就到了元宵。
下了一个年节的大雪停了一日,雪化的时候却更冷了。
屋里烧足了炭火,容兕坐在临窗小榻上,身上裹着羊绒毯子,怀里还抱着手炉,手边摆着热茶,正认真的和云徵对弈。
她的棋艺实在梅花坞学的,那几个姑子里也有高手,不念经的时候就会教教她,教的还不来,云徵一点也不敢马虎。
玉西泽跑进来,冷的直哆嗦,丫鬟刚帮他取下大裘他就立马挪到火炉边暖身:“宫里来消息了,太子受惊重病,皇后求皇上选妃冲喜,行天府择选了各府八字,容儿的八字被弃了,说是富贵有余,但是与太子的八字相冲,不宜入宫。”
云徵笑看着容兕:“听见没,我就说这事简单,你非是不信。”
“哼~”容兕捻着棋子哼哼:“你行贿,还好意思说。”
云徵伸手刮她鼻子:“还不是为了你,小没良心的,死咬着我行贿不放是不是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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