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脖子一缩继续嘴硬:“反正你就是行贿了。”
玉西泽强迫自己无视云徵的咸猪手,淡定背着手过去看棋局:“边关送来的折子早就堆成山了,因为军饷的事,军队几近哗变,明日开朝,这件事必定是头等大事,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云徵放下一枚棋子,在容兕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拿走她的几枚棋子:“这件事拖了这么久,又是以我的名义闹起来的,少不得有人想要借我这股东风拉一把太子,明日我们起头就行了,给太子添砖加瓦的事交给别人。”
“好吧,那估计明日一整天都要泡在宫里了,今晚要早些休息才行。”
容兕立马说道:“哥哥,明日你们都不在,那我能不能去看看蔺萧和富贵?”
云徵随手摆下一枚棋子语气发酸:“人已经好了,关心什么呀?”
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容兕有点闹不明白,玉西泽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道:“富贵为了救你才伤成那样的,他早就请了太医去蔺府医治了。”
是这样?
容兕吐吐舌头,心虚的让了云徵一枚棋,云徵看得出来她想干什么,也不和她客气,放下一枚棋子满盘通杀,端起茶盏嘚瑟的喝茶。
玉西泽还有事,坐了一会儿就又去忙了,嬷嬷不在屋里,容兕看了云徵好几次,小心的挪过去看着他。
云徵瞟了她一眼还是不高兴:“别看我,我年纪大,不如少年郎好看。”
容兕扯扯他的衣服:“我给你做的衣服,你怎么就穿了一次啊?是不是不喜欢?”
想让自己和她说话?没门!
云徵依旧拉着脸,看他不吃这套,容兕又挪近了一些:“云祁双。”
“叫云哥哥。”云徵纠正她:“不许喊我名字,没大没小的。”
“我不,我为什么不能喊你名字?”这下她也不高兴了:“我不想喊你哥哥。”
云徵不犟了,撑着窗户细细瞧着她:“连名带姓的喊我,很生疏,不是吗?”
“那我也不想喊你云哥哥。”她扭头看着旁边一脸倔强:“我又不是你妹妹。”
云徵被她的模样弄得心都要化了,反正屋里没别人,大大方方的把她拉过来抱住,低声带笑的点头:“嗯,你不是,但是现在就喊我郎君,也不合适呀,唔...不过你要是现在就喊,我也会很高兴的。”
容兕被他一句话就羞红了,七手八脚的把他推开立马跳下来:“我...我才不呢,你别自作多情了。”
她惊慌失措,云徵更开心了,撑着脑袋朝她挤眉弄眼:“反正就我们俩,喊一声呗。”
“我不。”容兕满脸通红的缩在一边:“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哥哥了。”
哟呵,还会威胁人了?
云徵过去把她堵在角落,静悄悄的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容兕只看得到他的胸膛,根本不敢抬头。
‘呼~’
云徵故意吹了她一下:“抬头。”
容兕被他吹得龇毛,抖着手推他:“你别那么近,退两步。”
云徵站着不动,又吹了她一下,她抖得更厉害了,裹着羊绒毯子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
“你别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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