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陶身居太子之位,头一次协办正事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想要找他错处的人多了去了,这次云徵摆明了要收拾他,其他人自然少不得尽一份力气。
那日朝堂一发难,太后就知道是云徵的缘由,这么久没寻他,也是因为没机会。
现在武试临近,机会也就来了。
喝完三杯茶,太后才出来,三公主阿菀依旧陪在身边。
云徵见了礼,候着等太后坐下了才说道:“太后身子可好?”
太后神情冷漠:“哀家都好,你也不用费心了。”
冷言冷语,换做旁人早已经惶恐不安叩头等着告罪了。
云徵没这么觉悟,他不认为自己错了,笔挺的站着语气平常:“太后安好就好。”
他这么回话,阿菀忍不住为他担心,却也不敢在太后面前放肆多言,只能伺候在旁边干着急。
他的态度让太后极为不悦,心里烦躁,快速的捻动着佛珠:“明日就是武试了,这么多年武试的状元都安排到了你的麾下,这是皇帝对你的信任,但是你父亲当年军功鼎盛也不曾手下尽是状元郎,皇帝顾忌着你年轻功高要面子,所以不曾与你说起过,但是哀家不得不说。
武状元都是历年的高手,尽数归于你一人麾下只怕欠妥,你尚且年轻,现在身居侯位手握重权,但到底需要历练,今年的武状元,哀家有意提拔,未免偏颇,往年的武状元也该重用,毕竟朝廷选拔武将,不仅仅是为了镇守边关。”
果然,又要卸磨杀驴了。
云徵抬手:“太后所言极是。”
他不是当初在自己跟前直来直去的傻小子了。
这一点太后很清楚,从云徵考上状元之后不说,之后打了李业再供出自己状元郎的身份开始,她就知道这小子有城府。
所以看他这么爽快,太后一点也没放松,而是越发犀利的看着他:“此时国无战事,你也该想一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至于国事,不必上心。”
云徵如沐天恩:“太后告诫,臣谨记在心,臣也觉得,该早日定下亲事才是。”
他对反应太过平静了,太后准备好的呵斥之语毫无用武之地,思量一番先让他先退下。
云徵刚出去,太后就看向阿菀:“你也去吧,虽然女儿家不该插手政事,但是有些话女子说更为合适。”
知道她又要让自己去巴结云徵,阿菀心里抗拒,却不敢忤逆太后,福了一礼去追云徵。
云徵走的快,快出后宫了阿菀才追上。
“侯爷留步。”
听声又是她,云徵不打算停。
自己都没搭理这个三公主,小丫头都能吃干醋,这要是说话了,她还不得把自己酸死?
不能停,不能说话,赶快走。
他加快脚步,阿菀果断提裙跑上来拦住他:“侯爷。”
云徵停住不悦的转开身子拉长了脸:“朝堂之事,公主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太后的心思,我比公主更为清楚。”
阿菀有些微喘,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侯爷提点,这些事本不该我来插嘴,只是这次太子出事,太后已经怀疑到侯爷身上了,还请侯爷当心,深宫妇人最擅长的,就是害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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