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指太后手段毒辣,云徵不由得瞧了她一眼:“嗯。”
他和阿菀无话可说,绕开她踏出后宫门。
婢女水芙满是不安,纵然身边没人也慌张的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嗓音说道:“公主怎么敢这样说呢?”
阿菀笑了笑:“大公主已经被联姻远嫁,我不过是太后选中的下一个人罢了,既然太后为我选中了赤云侯,那这件事不过早晚而已,既如此,我也该提点他才对。”
“只是公主一片心思,赤云侯是否明白也未可知啊。”水芙替她惋惜:“常笑告诉奴婢,赤云侯心悦者另有她人。”
阿菀微微苦笑:“自古攀附权贵,哪里还敢企盼人心两得?太后想让我稳住侯爷,我也不过是想为自己和母妃寻个依靠,至于其他,不敢多想,走吧,今日还未去探望母妃呢。”
她们去了言嫔的嫱鱼馆,只是言嫔却不在,问了嬷嬷才知道。
因为定陶被罚,皇后觉得是因为得罪了神佛,就命不得宠的言嫔到行天府去跪经,此时还没回来。
阿菀问明白了就立马赶去行天府,多余什么都不说。
言嫔无宠,被皇后欺负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刚刚开春,在行天府跪经是苦差事,皇后自己不愿意去,才会安排言嫔去的。
但身为公主,阿菀不能因为这个顶撞自己的嫡母,毕竟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
她能做的,就是去寻到言嫔,陪着她一起跪经。
但云徵对太后的手段早就摸透了,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出宫后先回家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正准备去玉家串串门看看小丫头,李兴怀却风风火火的赶来和他说明日武试有可能会一鸣惊人的人有哪些。
这是正事,云徵也不敢敷衍,但又牵挂容兕,担心她见不着自己心里难过,只好写了封信让阿五送过去,一并送去的还有她最爱吃的点心。
李兴怀杵在旁边看他安排,实在忍不住问道:“我是不是来的不凑巧?”
“嗯。”云徵诚实的点头,等阿五出去了才接着说道:“现在没事了,说吧。”
李兴怀默了默:“我先说句题外话,西泽的妹妹虽然没有列入太子选良娣的名单里,但她是官家女子,没有皇恩特许,都必须经历一次选秀才能自主婚嫁,你帮她避开了太子良娣这一关,后面还有这个皇子那个皇子,甚至是皇上也会选秀,总不能一直用这个法子。”
云徵倒了杯酒:“说这个做什么?”
李兴怀凑过来:“提醒你,没别的意思。”
“那就说正事吧。”他放下酒杯:“这批人里,你看好的人有哪些?”
说起正事,李兴怀就不乱扯了,和他仔仔细细的一谈就是深夜,商量了一顿,心里多少都有底了。
一大早,玉西泽亲自把蔺萧和容兕送到玉家大门口,正好堵着要出门的云徵。
“这两孩子要去看武试,你看着办吧。”
他自认为负责的把人留给云徵,自己忙着去衙门点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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