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学的粗话一出,镇南王妃立马噎住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汝阳嘴角都是血,混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她被云徵吓住了,看着云徵‘呃啊呃啊’的恐惧大叫。
云徵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但到底没再动手,甩开抱着他腿的人,阴沉着脸折身回去。
镇南王妃身边的嬷嬷已经把容兕和上官鸢扶出来,云徵立马抱起容兕,上官鸢身上披了一件衣裳,依旧靠着嬷嬷,玉西泽眉头紧皱,一声不吭的把她接过来。
云徵立马提醒他:“她是未嫁...”
“我知道。”玉西泽绷着脸:“走吧。”
他现在被另一件事占据了心神,无暇去找汝阳的麻烦了,而且云徵刚才那几脚踹的,足够汝阳吃个大苦头了。
镇南王妃假意关心汝阳,心思却一直在云徵身上,余光仔细看着他的神色变化,不愿意放过一丁点的变化。
他真的敢动手!
看着昏死的汝阳,云徵恨不得上去把她头扭掉,一个‘杀’字磨到了后槽牙,容兕却突然抬手抱住他,浑身痛疼让她小声啜泣不止:“云哥哥。”
云徵立马心疼了,语气一软硬生生把‘杀’字咽了下去:“不哭不哭,我带你回去,不哭。”
他抱着容兕离开,镇南王妃大失所望,再看看汝阳,却也心里舒坦了不少。
难得有人敢这么收拾她,被打成这样,想必一点也不好受吧。
起身,镇南王妃轻飘飘的道:“扶郡主回去,请太医来。”
她不去追究云徵的责任,似乎根本不关心这是在镇南王府于长安府邸发生的事。
阿五不甘心的跟着云徵:“玉小姐定是被打了,否则不会这样,少主对那个郡主下手太轻了。”
云徵黑着脸,裹紧了容兕才说道:“镇南王妃的神色不对,我突然反应过来,汝阳敢把人直接带进长安的王府,作为王妃即便再无用也不会察觉不到,你来问过,她说不知道,可是在我调兵搜城的时候却又赶来说发现线索,明摆着就是知道不想告诉我们。”
阿五想明白了:“她是想让汝阳郡主弄死玉小姐,再让少主弄死汝阳郡主啊,怪不得刚才少主打那个郡主的时候,她站在旁边不动呢。”
云徵没再接话,到了王府外,已经有马车在等候了,上官鸢已经被送上马车,玉西泽骑在马上神色依旧不对劲,云徵把容兕放进另一辆马车,也赶紧上马。
“你送容儿回去。”玉西泽平静开口:“我去上官府赔罪。”
上官鸢是跟着容兕才出事的,上官府急成一团乱麻,他要去赔罪,云徵也没多想,爽快的应了下来。
各走一边,玉西泽一路都在思量,到了上官府,上官鸢被家里的女眷带进了后院,玉西泽去找了太傅。
上官府的男丁几乎都在,虽然责怪容兕牵连上官鸢出事,但是看玉西泽亲自来请罪了,也开不了口责怪。
老太傅坐着,知道孙女平安回来,神色倒也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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