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玉家,云徵已经请了大夫来替容兕检查过来,睡在自己软软的床上,容兕彻底昏睡过去,连药都喝不了。
林嬷嬷眼圈通红的守在床边,小白几个丫鬟早就哭了鼻子,云徵在屋里看了许久,急的出来外面晃荡。
玉西泽急匆匆进来:“容儿怎么样了?”
“昏睡过去了。”云徵满眼痛惜的看着屋里:“铁砂打在身上,有些轻微内伤。”
玉西泽立马进去,坐在床边看着她万分心疼。
“容儿找到了?”孟令于气喘吁吁的跑着进来:“可有受伤?”
她忙过去床边,玉西泽默不作声的起身让开。
细细的盯着容兕看了好半响,孟令于才平复了心情:“那个汝阳郡主也太大胆了,你们可教训她了?”
云徵脸色一寒:“算是提醒了。”
“为何不教训?”孟令于怒了:“来人。”
方宝赶紧跑进来:“公子,怎么了?”
孟令于气的直发抖:“去捉上十几条毒蛇丢给那个丑妇,最好让她明日就被毒蛇咬死。”
一向冷静的她这么极端,云徵觉得有些不对劲:“令于,你怎么了?”
“我想让镇南王府的人死。”她大喊出来,气的又坐下了下去。
云徵更加狐疑:“方宝,你家公子现在气糊涂了,别听他的,先出去吧。”
方宝糊涂的出去,云徵这才问道:“你与镇南王府有仇?”
孟令于神情一顿,看着容兕不说话。
云徵明了,也没追问。
丢了两个官家小姐,最后还是在镇南王府找到了,宣帝当时就急的头大。
“郡主脾气不好,好端端的大家闺秀怎么招惹到她了?”
总管太监德安小心道:“说是玉家小姐生辰那日,郡主想抢特意给玉家小姐备下的新戏,家奴还言语辱骂了玉家小姐,当时赤云侯也在场,就惩治了镇南王府的家奴,郡主不敢找赤云侯寻仇,就找上了玉家小姐,偏巧上官家的小姐与玉小姐交好,就受了牵连。”
“敢找云祁双的麻烦,那个汝阳也算是得罪刺头了。”宣帝舒舒服服的坐下让宫女揉脚:“人找到了,然后呢?”
德安斟酌了一下:“听说赤云侯暴打了郡主一顿,下人们拉都拉不住,太医已经去了,镇南王妃着人来回话,说是郡主的下颚被踢脱臼了,肚子上青肿了一大块,正逢郡主月事,血流不止,疼的大哭大闹。”
宣帝轻轻一抖,眼神里多了几分思量:“下手这么重?云祁双还真不怕得罪镇南王府。”
德安也觉得云徵下手挺狠的,不过想想他以前动不动就把赵卫政打的在床上躺几天才能动弹,却也能理解了。
云徵本来就是能动手就不吵吵的性子,惹毛了他,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要打你。
宣帝了解云徵的性子,能让他动手打女人,多少猜到是汝阳踩到了云徵的尾巴。
玉容兕,就是云祁双踩不得的小尾巴!
他又在那瞎琢磨,想着怎么利用这次矛盾,云徵却一点也不关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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