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虽然烧了,可是容兕却依旧整日放不下去这件事,云徵见不惯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武举当日,让她换了打扮,领着她进宫去看。
先前虽然有云徵断袖的流言,可他定亲后这个流言也没人敢提了,再见他身边跟着一个俊秀少年,虽然有所揣测,但也不敢多想。
他现在是王爷,本不用再来,不过既然来了,也必定设了上座。
定陶和二皇子现下都不在长安,大皇子就是因为去年武状元一事失了圣心,为此也没过来,只来了其他几位殿下,看见云徵打了招呼,见他另有要事,也不再跟前说话。
容兕无精打采的趴在栏杆上看着比试的众人,云徵挪过她身后环住她:“看见蔺萧了吗?”
“看见了,他年纪还不大呢,怎么现在就要参加武举了?”
“他已经过了十五,也不小了。”云徵瞧着她的侧脸:“我答应他了,只要能撑到前二十名,我就安排他到军中效力。”
容兕微微偏头对上他的眼睛:“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云徵被她问住了,笑了笑故意酸她:“你不是挺记挂他的吗?”
容兕翻了个白眼继续趴在栏杆上:“这么多人,你别离我这么近。”
她耳朵微微泛红,云徵故意抱紧她:“又没人知道你的身份,怕什么?”
她扭了几下,发现推不开云徵,就哼哼着不接话了,乖乖的让他抱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指着台上:“那个人好奇怪,你看。”
云徵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还真的有一个十分特别的人。
头发乱糟糟的,带着铁面具,虽然武举比试会让人满身大汗,可是这种天气他却光着上身,过分凸显的强壮肌肉与身高十分不符,身上绑着一条看着便十分沉重的铁链,也没什么武器,瞧着十分怪异。
“阿五。”云徵也有些好奇了:“你查查那个人叫什么。”
阿五应声就去了,片刻功夫便跑着回来:“册子上写着战奴,籍贯没写。”
“战奴?”容兕奇怪了:“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
云徵也奇怪,所以格外关注战奴,他厉害的过分,和他对战的人无不受伤,有些甚至被一拳打吐了血,这么勇猛的人物,许多人都注意到了。
容兕隐隐担心,拉着云徵问:“云哥哥,是不是武状元都要和你过招呀?这个人好厉害,不和他打行不行?”
云徵笑了笑:“并非都要和我过招,不用担心。”
说完,还拉着她的手偷偷亲了一下,继续抱着她,无视旁人揣测的目光。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容兕还是担心,小脸一直沉着,战奴打的越勇猛,她的脸色越难看,心里期盼着有人能出来把战奴打败,可是似乎没有是战奴的对手。
眼见着她越看越不开心,中午休息时,云徵赶紧带着她去吃饭,吃完了也就不带她回去看了,在长街上逛了一圈就把她送回家。
到了夜里,阿九才回来禀报:“战奴力压所有人成了第一,蔺家小公子排名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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