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更是苦笑了,看来今儿晚上,是少不了母亲一顿训斥了。
她无力的摆了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等彤嫣到了王府,已经是大中午头了。
她和明意听说淑宁生气的走了,顿时觉得梁府这赏花会实在没什么意思,两人一拍即合,也赶紧离开了。
回府的路上,她坐在马车里,这心里就越想越气。
这薛成才实在让她倍感羞辱,此等窝囊气,憋的她心窝子疼,真恨不能拿个大棍子,去打他一顿。
她气愤的握了拳头,往那马车内壁上用力的锤了一下。
“咚”的一声轻响,彤嫣“嘶”的一声,泪眼汪汪呲牙咧嘴的把拳头收了回来,赶紧放在唇边吹着气。
“郡主这是做什么,生气也犯不着与自己的手过去!”青枝皱着眉头,着急的把郡主的胳膊拉过来,“快让我瞧瞧,可破了皮了?”
好在这粉拳手指背只是微微有点发红,除了暂时疼一点,不碍什么事。
手又疼,心里还憋着气,彤嫣委屈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越想越伤心。
青枝手足无措,轻抚着彤嫣的后背,安慰道:“郡主莫要难过,等回府禀了殿下,那薛公子吃不了兜着走,保准让他再见了您绕道走。”
彤嫣这哭起来了一时半会也止不住,连连抽泣不止,越哭越厉害了。
青枝慌乱道:“不止绕道走,还要让他见了您,跪地磕头叫姑奶奶。”
姑奶奶是什么玩意,那样的畜生谁要当他祖宗!
彤嫣更难过了,嚎啕大哭起来。
青枝也快哭了,她给郡主擦眼泪的帕子,都没有一块干的地方了。
霁月也是干着急,见郡主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她忙装作惊奇的样子,大声道:“郡主快别掉珍珠了,您瞧,这一颗一颗的,又大又圆呢,您看看地下,摸摸脸上,是不是值钱的很?”
哪有什么珍珠,莫要骗她。
彤嫣虽然如此想着,可还是往脸上摸了摸,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她这才感觉到脸上滋啦的疼,一边抽泣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干手绢,沾了沾脸上的泪渍。
她抽抽噎噎着咕哝道:“我,我脸疼,想,想洗脸。
青枝如释负重,惊喜的连连点头,“好好好。”她赶紧弯下腰,从侧面的座位底下抽屉里,拿了一个水囊出来。
霁月从怀里掏出一块新的手帕,递给了青枝。
用水把手帕打湿后,青枝和哄小孩似的给彤嫣轻柔的擦着脸,喃喃道:“郡主乖,擦擦脸就不疼了,马上就到王府了,下了马车婢子服侍郡主再好好洗洗脸,擦上面膏,可好?”
彤嫣乖巧的点了点头,任由青枝给她擦着小脸,时不时还抽泣两声,微翘的眼角和娇俏的鼻头都染成了粉红色,可怜巴巴的,青枝和霁月看得心都软了。
等刚擦完了脸,马车也进了王府了。
巧的是,今日虽然不是沐休,可雍王却正在府里用着午膳呢。
他听见小厮砚之前来禀报,说昭阳郡主刚刚回府,不由得眉头一皱,质问道:“彤卉和彤玥呢?”
砚之吓了一跳,忙道:“没回来呢,只有昭阳郡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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