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绅儿一愣,解开麻袋,发现翠屏这丫头居然在麻袋里,昏睡着。
“呀,这不是屏儿么。”陈绅儿急忙打开麻袋。
“你,你把这丫头怎么了?”陈绅儿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在昏睡。
陈白白没说话,在翠屏身上点了一下,翠屏幽幽转醒。
“姑娘,月姑娘。这是……”幽幽醒来的翠屏一愣。
“明日我还要回宫办事,这段日子就让她在这照顾你,如果事情顺利,过段时日,你们应该能平安回摘星楼。”说罢,陈白白便转身离去,高冷滴狠。
陈绅儿一笑,心中有些暖意。这家伙居然冒险回去摘星楼偷个人出来,真是胆大包天。也傻得有些可爱。这是把她当大小姐了,生怕少了人伺候。
“月姑娘,我们这是在哪里啊?”不清楚状况的翠屏云里雾里的。
“哎呀,不要问了,楼里内部的安排,你就先跟着我,反正没事儿的,来,一起吃饭。”陈绅儿对这丫头,倒的确有意思让她跟着自己,在摘星楼久了,她深深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你再强大,也是要人帮助的,所以她打算培养些靠己的人,不管以后何去何从,总不是坏事。
“啊?哦……”听说是楼里的安排,翠屏也没再多问其它。
“姑娘,屏儿怎么能和您同桌用餐呢,这太放肆了,不合规矩。”翠屏弱弱道。
“谁定的破规矩?我怎么就这么讨厌,来,坐下。一起吃。”陈绅儿气道。
“这……”翠屏见陈绅儿有些动怒,才唯唯诺诺的坐了下来。没想到刚一坐下,陈绅儿筷子便狠很往桌上一拍。吓得翠屏急忙起身告罪。
陈绅儿一愣,哈哈笑道。
“哎呀,你误会了,我是想起可能白白还没吃呢,去叫他来吃饭。”
“白白?”翠屏疑惑的重复了一句。
“额,就是刚才那个带你来的人,去吧。”陈绅儿解释了一句。
“啊?哦……”翠屏这才出了房门,看到不远一处房间里亮着灯火,小心走到门外,叩了几声门。这陈白白也没弄些什么锁之类的,他自信两个不会武功的丫头,逃不出他的手心。
打开了门,陈白白皱眉盯着翠屏。
“白……白大哥,姑娘让我来叫您过去吃饭。”翠屏被这一盯,下意识地低下头,弱弱道。心理有只小鹿在乱撞,这人,怎生得如此好看。
陈白白一愣。怎么就白大哥了?犹豫了下,关好房门,还是去了陈绅儿的屋子。
“来来来,一起吃,饭菜都快凉了。”陈绅儿招呼着。
陈白白和翠屏缓缓坐下,都有些不自然。
“吃啊……”陈绅儿催促道。
两人这才动筷。期间三人都没再开口,这顿饭,吃得每人心中都各有滋味。陈绅儿也是,好像从陈五失踪,便再没这么安逸的吃过一顿饭了。
陈白白吃得很快,吃完放下碗筷,便要离去。
“我去,你属狗的啊,吃完就走。”陈绅儿不满地叫道。
“有事?”陈白白吐出两个字,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语气。
“什么叫有事,你自己回房这么早干嘛?又睡不着,自己也没啥‘好玩’的,现在两个大美女陪着你,一起聊聊天多好。”陈绅儿欠扁道。
陈白白一翻白眼,径直离开。
“喂喂喂,碗筷收走嘿。”陈绅儿故意气着陈白白。
“姑娘,碗筷屏儿自会收拾,让白大哥早早去歇着吧。”翠屏弱弱道。
“嗯?”陈绅儿挑着眉毛盯着翠屏,莫不是……啧啧,看来翠屏不知道白白的情况啊,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白白醒来,发现屋外有一个木盆,盆内盛好了清水,和布巾,微微一愣。
“呦呦呦,某人不是今天要回宫办事嘛,怎么还不出门?”陈绅儿在院子里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道。
“宫里的事儿,你别瞎打听,这是我家,我出不出门还得向你报备不成。”陈白白面色微微红了一下,冷冷道。
“你的家?”陈绅儿一蹦老高,好像被踩到了尾巴。
“你再说一遍。”陈绅儿掐着腰,仿佛一只要打架的公鸡。
陈白白和翠屏都吓了一跳。
只见陈白白胸前起伏了几下,抿着嘴,别过头去,这还上哪说理去。
见状,陈绅儿才满意地缓缓坐下,冲着陈白白勾了勾手指。
陈白白翻了个白眼,来到近前。
陈绅儿伸出手。
“干嘛?”陈白白不解问道。
“什么干嘛,你别告诉我,昨天的戒指钱就买了一顿饭啊。”陈绅儿惊诧道。
陈白白快气吐血了,把戒指还给了陈绅儿。
“咦?这戒指你没卖啊?”陈绅儿不由一愣。
“我的俸禄,一顿饭还买得起。”陈白白没好气道。
“哎呀,有小金库,来来来,交出来。”陈绅儿顿时不干了。
“什么?你……”陈白白一愣。
“我什么我,你欠我多少钱不知道?”陈绅儿掐腰道。
“什么叫我欠你钱,我说了,那金钗我没拿。”
“那你还给我啊。”陈绅儿无赖道。
“我落在摘星楼。你回去自己找便是了。”
“丢了就是丢了,从你手上丢的,你不拿怪我喽。切……交公交公,没找到金钗前,说啥都没用。”陈绅儿不依不饶道。
“你狠……”陈白白把可怜的钱袋交了出去。
陈绅儿掂了掂,口中啧啧有声。
“我估计啊,翠屏这丫头都比你有钱。”说得陈白白脸色一红。一旁的翠屏强忍着笑。
“吶。”陈绅儿把钱袋又丢了回去,把戒指也一同交到了陈白白手中。
“你到底想怎样?”陈白白感觉脑回路不够用了。
“这是我赏你的零花钱,你好歹是我的人,也不能太寒酸不是,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别丢了本姑娘的人。”陈绅儿淡淡道。
“……”陈白白愣在原地。
“钱别不舍得花,生而为人,就这么一次,过了今天,谁知道明天?”陈绅儿幽幽道。
院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氛围。
“生而为人,呵呵……”良久,陈白白冷笑了声。
“去去去,倒霉价,别在这坏姑娘心情,你要是不把自己当个人,早死早投胎,犯不着在这苦大仇深的。”陈绅儿骂得不客气。
“你懂什么,你这摘星楼里的大红人,帝都的红人,怎么可能明白我们这些下人的心情。”陈白白红着眼怒道。
“我不懂?你告诉我,你杀过人没。”陈绅儿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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