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年从善如流的移到旁边,刚坐下,宁央也跟着过来--就是打定了主意闹腾。
不管不问就是,傅沉年由着她闹,吃晚饭时也是,柳惠看了一会,看太太今日宠爱的菜全是先生想吃的,就连平日挑的不吃的蔬菜,见先生想吃,她自己也去夹。
傅沉年觉得有趣,就故意去碰那些宁央平日挑的厉害的蔬菜,宁央碰了两筷子就气哼哼的不碰了。
晚饭时间后半段算是停歇,但晚饭结束宁央就跟在男人身后:“傅沉年,你到底教不教,傅沉年--”
傅沉年去书房,宁央也跟过去,她是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傅沉年头疼吗,他可一点也不头疼,推开书房门时,听着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和重复喊他名字的气愤声,他唇角自始至终勾起不甚明显的弧度。
走到桌子前,看着满脸不满的小女人,傅沉年给她倒杯润喉的茶水:润润嗓子,继续闹吧,闹累了就去睡觉。
“你之前教的我都忘了。”宁央喝了一口茶水,把杯子放下,控诉的看着自己给自己倒茶喝的男人,用的还是她用的杯子:“你这个得负责吧。”
傅沉年捏着瓷杯在手里转了半圈,笑了:“照你这意思,当了老师的还得替学生考试?”
“那怎么着也要包教包会啊。”哪有这样教一半就不教了的。
傅沉年把茶杯在身侧放下,双手放裤兜里,倚在桌子边似笑非笑的:“包教包会遇见你这样的学生那老师也得气死。”
宁央小声说,“您这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嘛!”
“……”
“言则,你还真想气死我?”
“那不能--”宁央想到那个后果就摇头,果断的说,“那肯定不能!”
没等傅沉年有所欣慰。
“办丧事麻烦死了。”
“……”
两秒后。
傅沉年眯起眸子,山雨欲来风满楼:“宁小宝贝儿,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宁央退后一步:“你不能说不过我就动用武力!”
他就站在这里,连动都没有动,这女人哪来的这么多想法:“我碰你一根头发了?”
宁央说,“你还冷笑,你还冷笑!吓死人了,你这么凶做什么啊!”
傅沉年看着眼前这金贵的公主:打不得,骂不得,怎么不天啊,是不是看天不顺眼,还得把它给捅了。
“行,不笑了。”他不笑了。
宁央立刻眉开眼笑,她老公就是好说话,要是他同意教她弹琴,宁央这会就能拿出来一箩筐的好话夸他:“那你教我弹琴。”
还没放弃?她今晚哪来的这么大的兴趣:“这会是晚了,别人还要睡觉,弹琴岂不是要打扰人家?”
宁央疑惑不解:“我们卧室不隔音吗?”那不能行!
傅沉年忘了这茬了,想了一下,说,“哪有在卧室弹琴的。”
“没有吗?”
傅沉年说,“没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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