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紫金色的香薰小庐,上面雕了一只小小的麒麟兽。
烟雾从麒麟嘴里吐出来,袅袅升起,模糊了高颖儿满脸的阴沉。
……
醉霄楼。
祁京城里最大的酒楼。
此时的醉霄楼要比平日里的嘈杂多了。
来往的客人将大厅里的桌子全都占满了,围在一起讨论这这几天才传出的惊天大事!
“嘿,你听说了吗?”
一个中年大汉,拍了拍他刚赶来的兄弟,问道。
“当然,现在这祁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啧啧,”那中年大汉伸手摸了摸胡渣。
“真是没想到,当年初家被灭门时是多么的惨烈?所有人都以为初家人都死光了,没想到还能留下一丝血脉。”
他咂了两下嘴,“这也算是初家命不该绝!”
“呸!”
一名书生模样的青年拍案而起。
“当初初家真的是被灭了满门也就算了,既然是留下来了一丝血脉,那为何不隐姓埋名,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
“若是个胸有大志的,能力非凡可以为初家报仇的,那就算他暴露了名字,我也会赞他一句好儿郎!”
书生青年满脸气愤,
“可他现在算什么?不能修炼玄力,又没有武力的废物一个!这个时候却偏偏还暴露自己,其心何居?”
酒楼里的人都侧目过来,听着青年愤懑控诉。
“他分明就是见凤家权利显赫,凤家大小姐天赋奇才,才故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青年说到这儿,又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道:
“谁人不知凤家名声显赫,凤家家主最重承诺?这样看来,他分明是想借舆论的力量,让凤家家主将大小姐非嫁给他不可!”
“啊?”
众人一脸吃惊。
“我等刚才都在为初家惋惜庆幸,可听你这么一说,这留下的初家嫡子可真是其心可居啊!”
大厅里的人议论纷纷。
“他算个什么?也配肖想我祁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
凤家,折桂院。
“砰!”
屋里响起花瓶碎裂的声音。
凤夫人谢莨怒气冲冲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凤丞相也是面色沉重的坐在椅子上。
“我就知道!”
谢莨气的声调都变了。
“他就跟他那个母亲一个模样,是个不知身份、心机深沉的贱人!”
“阿莨,”
凤承晟看着夫人少有的失态模样,起身安慰她。
“你先别太担心,他现在不过是将这个婚约的事拿了出来,我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谢莨气的转头看向他,
“他是什么身份,也敢妄想我的女儿!”
她的女儿身份尊贵,见皇子都对之倾心,且兮儿天资过人,在四国都是出名的,是整个祁京城的骄傲!
他初长玦算个什么!也配和她女儿相配?
凤承晟半搂着夫人谢莨的腰,轻轻揉了揉她快被气炸了的肚子,在她耳边说话。
他声音低沉有节奏,极富磁性,渐渐舒缓了谢琅焦躁的情绪。
“夫人安心,他有什么身份,能肖想我凤承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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