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平时少有的傲气,逗的谢莨扑哧一笑。
接着又收起了笑,美眸瞪了他一眼,嗔道:
“你还有脸说?”
她伸手推他,
“还不都是因为你?当初他刚出现的时候你就说有你在,让我放心,可现在呢?你让我怎么放心?”
林莨越说越气,伸出手想要推开他。
凤承晟眼疾手快,伸出手将她抱得更紧。
“好好好,夫人说得对,都是为夫的错,是为夫做的不够好,竟让夫人忧心了。”
他态度诚恳,语言风趣。
“夫人要打要罚,我皆不言半句!”
林莨眼中又是止不住的笑意,却还是强忍着道:
“你堂堂东临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怎么敢罚你呢?”
“诶,夫人此言差矣!”
凤承晟皱着眉头,好像她真的说的多么的错呢。
“你是我的夫人,自然是可以动手打我罚我的人!丈夫让妻子忧心,就是没尽到做人丈夫的责任,自是任由妻子打罚的。”
见他一脸认真的说着这话,林莨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凤府这边的轻松温情,到初长玦那边儿可就不一样了。
“长玦,出大事了!”
白柷闯进初长玦的房间,大声道。
他满脸焦急,打开门却看到萧雨轩也在这里。
看着萧雨轩和初长玦满脸沉重的样子,白柷顿下脚步,不说话了。
“你们……”
“我们都知道了。”
初长玦语气涩涩,往日温柔晴朗的眉眼,此时也变得低落忧愁。
今日,萧雨轩去醉霄楼坐坐的时候,听到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事,此时已经是全京城皆知的了。
他一听说,就赶紧来学院找初长玦了。
看着初长玦此时的样子,白柷心里也不得劲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