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川没有应答,而是走到了众将前头,邹安赶忙搬来帅椅迎接。
轰!
公孙川将神鬼方天画戟重重掷地,地厚厚的青石板呈网状破裂,一股霸道威势从他脚下发出。
众将似乎觉得大地都为此晃动了起来,有几人甚至要相互搀扶才勉强没有跌倒。
“好强大的威压,这真的是我们的主公吗?”
众将心头萦绕一团疑云,来此之前他们私下还议论着,颜良之死应该是邹安等白马义从偷袭才得手。
可现在,看着这惊人的气力与让人生畏的霸气,脑海里不知觉的浮现出主公斩杀颜良时的利索。
微风掠过,席卷起公孙川身后带着血渍的披风,发出噗噗响声,可他只是安静的闭目端坐,一语不发。
跪拜在地的众将,烈日骄阳下,众将缚着铠甲,很快就大汗淋漓了。
只是公孙川不语,便没有一人敢动,一直保持着作揖参拜的动作。
许久,公孙川方才睁开双眼,手指随意捻动,轻声道:
“田楷。”
“末将在!”
闻言,田楷赶忙应诺道。
“我父亲死后,幽州大营以你马首是瞻,可你治兵无方,营中日日逃兵,你可知罪?”
公孙川的话语冰冷之中带着肃杀之气。
逃兵一事,并不完全罪出于他,乃是幽州军接连败战所至。
可抬头看向公孙川眼中的威压,却不敢找丝毫借口,只能将头埋的更低,颤颤巍巍道:
“末将,甘领罪责。”
“很好,议兵结束后,自己去监军处领三十军棍,贬为副将,以儆效尤!”
三十军棍,若是换了身子差些的人,直接可以要了他的命,这可是军营之中极为严的刑罚了。
地跪拜着的一应军官见自家主公如此重刑,无不胆战心惊,瑟瑟发抖,毕竟治兵也绝非是田楷一人之责。
现在他们才明白,为何主公要让都尉以军官全部到此。
只是他们想不到公孙川大胜班师的第一件事,不是庆功,而是问罪。
乱世需用重典,这支幽州军论战力还是有的。
只可惜过去公孙瓒赏罚不清,治兵不严,导致营中纲纪涣散,若奇袭新城的不是白马义从,而是这支幽州军,只怕早已惨败了。
“听着,即日起,士兵逃跑斩伍长;伍长逃跑斩什长;什长逃跑斩都尉;都尉逃跑斩校尉,一直到各位将军,听清楚了吗?”
公孙川的脸依旧波澜不惊,可却没有一人敢质疑这话的真实性,从主公眼中透出的威严,他们很清楚,今日便要告别过去懒散的日子了。
“末将遵命!”
看着众位将士们有些发白的脸色,公孙川很清楚,如此重典,已经起到了效果,加颜良的一颗人头,幽州大营如果还出逃兵,那这些人留着也是浪费粮食了。
当然,震其胆是第一步,为人主者,也不能只靠刑罚来治兵,否则极易引起叛乱。
所谓恩威,必须有威有恩。
“传令主簿,今明两日,将营中好酒好肉都拿出来,让将士们饱餐一顿。
同时,有参与过稳持军心的将士,一律记录功劳簿,论功行赏。”
公孙川说罢,做了个起身的手势。
地跪倒的百名军士方才松了一口气。
“末将等,拜谢主公。”
“各位,请回营安生整顿兵马,三日后,我到大营验兵,若有军容不整者,军法从事!退了吧。”
闻言,众将方才称诺,毕恭毕敬的退出了议事厅。
此时这一百余人的脸没有丝毫表情,都挂着凝重,与最先进入议事厅时截然不同。
他们的目光都盯着南面飘荡的军旗,那是军营,每个人心中都已明了即日起,这大营要脱胎换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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