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
水嫩精巧的眸子大大的问号。
谈事情在哪不能谈,非要去你房间?
他又想做什么?
早膳后,苏娆推开夜北尧房间的门。
清晨爽朗的晨曦打在房间的窗扉上,覆上一层淡淡的薄晖。
夜北尧临坐在桌前。
手上不知哪来的书卷,桌前一壶清茶候佳人来。
曦光打磨男人的五官,俊逸邃深。
听见推门声,男人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望着她,彼此对视。
苏娆别开视线,径直走到桌前直接坐下,看着男人的脸,没什么好气:
“想知道什么?”
夜北尧见着女人一大早就给自己甩脸色的模样,心中却是半分怒去没有。
“不过是唤夫人来问些事情,你紧张作什么”
苏娆:“???”
鬼他妈紧张了!
夜北尧不再逗趣,突然收敛神色,语气都冷了几分,出声询问公事:
“此事既然是夫人与长姐昨日探知的,那前因后续,夫人觉得该从哪里下手?”
上次苏翊下狱一事,女人的计策张弛有度,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批失窃的饷银追回,皇后蕙兰心智。
这件事情他也想听她的意思,才把她叫入房中。
当然,他也完全没有别的意图。
嗯,没有。
苏娆还以为何事,想了想便道:“以其官权强制全县商铺停运又以高额匾额售贩,暴行垄断,如此贪政,此县丞的确罪不可恕。”
“可是……”
女人话锋突转,抿了抿唇舌继续道:
“我晌午与长姐回来时,城北到所居客栈,少说也有数十家铺子还开着。”
“若一家是五千两,那累计就是十余万两,治其死罪不难,可重要的却是要知道他要这笔银子,目的究竟为何!”
苏娆早有筹谋。
若此事化小,那无非可以说是县丞贪婪,强勒买卖。
他一死,或分尸,或灭九族,无论如何都是之余他们苏家无关痛痒的小事。
重要的他背后之人!
帝心如渊,难以揣测。
这县丞是荣家家臣,若最后查出来真和荣家无关,可帝王心中却多了一颗刺,日后种种会不会发作就未可知了。
“夫人言之有理。”
夜北尧回应。
“区区一介六品的县丞小官,便如此明目张胆,可当真是无知无惧。”苏娆道。
话声戛然而止。
下午,又发生一件大事。
还是那鳏夫
当然,死透了没诈尸无魂穿,是那两个孩子。
两个女儿被鳏夫的亲朋领回家,当夜突然高热不止,第二日全身爬满可怖的红斑,没撑过半日就嗝屁了。
梅毒……
梅毒经男女媾和的性事传播。
那县太爷的儿子,自也是花丛中的浪子,上了不知多少姑娘,得此病并不稀罕。
那夜的强x,直接将两个姑娘送上绝路。
亲朋直接闹上县衙,讨要说法,县老爷震怒,当场令人打死两个,其余的全以藐视公章之罪压下大狱,那两个女孩尸首也被当众焚烧。
行事如此狠戾!
夜北尧生平最恨这种以权谋私狠辣无忌之人,命苏翊和手下的暗卫务必将此人过往调查清楚。
暴君的团宠皇后又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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