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选择了一个切入点,这种仪态很好的人,普遍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家世很好,骤然暴富的家庭培养不出来的。作为王国的既得利益者,他们对于军人还是有不错的好感的。
王国的贵族很多都会把孩子送去军营历练。
“我虽然没有进入军营,但我一向对他们很敬佩。你有一位出色的父亲,维克多先生。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么叫你。”
“没关系,我们最好能像是朋友一样聊天,这样有助于你的放松。”
伦道夫不可置否,坐在沙发上,维克多来到他面前坐下。
“红茶还是咖啡?”
“红茶。”
“我以为你会选择咖啡,詹妮弗小姐的咖啡每个人都说很好。”维克多轻轻敲击银铃,“詹妮弗,两杯红茶谢谢。”
詹妮弗点头去准备去了。
“我还以为你会就红茶和我聊上半天的。”
伦道夫开玩笑的摊开手对维克多说。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总是一个很好的打开话匣子的题目。”
“看起来,有很多人找遍话题也要和你沟通。”维克多笑着点了点他的身份,“但是,我的所学告诉我,不要再你没有弄懂一件事前去卖弄他,这会让你显得很业余。”
“是的,你很聪明。”
伦道夫的口气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俯视的角度,看的出来,他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哪怕习惯性的谦逊,这种骄傲也无法磨灭。这说明他的身份要比维克多一开始预想的要高的多。
这种带入日常的口气,表明他接触到的绝大部分人都是比他身份要低很多的。希洪显然不会有这种人,那么就是别的城市的大人物?这么想的话,应该是王都奥尔德尼的人。
也只有奥尔德尼的大人物才会有这种奇怪的莫名的自信心。仿佛全世界都在他们面前低人一等。
“很多人会喜欢把红茶的回甘当做是人生。维克多医生,你怎么看?”
伦道夫提出了一个很开放的问题。维克多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在心里打好了腹稿,不紧不慢语气和缓的说着。
“这算是一种说法。能够比喻人生的东西有很多。但是我个人的观点觉得,这是一种很片面的看法。上层人士,除去少数有可能非常有能力,并且不差运气的人,是靠自己的能力打拼上去的除外。大部分都是家世累计,这让他们出生就具备着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起点。
而这种所谓的苦,也是他们选择让自己沉淀的方式而已。只要愿意,他们随时可以脱离这种苦,去享受他们应有的甜。而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而言,这种苦会伴随一生,他们的余生没有甜。”
伦道夫笑了,他发现似乎带上了面具,有人居然会跟他说实话了。于是,他又问。
“那你觉得,这样是合理的么?少数的人,占据了最大的权利和财富,大多数的人在被少数的人统治,压制,并且不断的剥削。”
“为什么会不合理。”
维克多一点也不觉得难。作为网络经济学家、社会学家等等,他的头衔那么多。这种问题很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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