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衡冲脸色一僵,“是,微臣以前和霍大人交情颇深,后来闹了些矛盾,便”
“哦”暮摇婳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本宫还很好奇,对于霍良毫无征兆地发疯事件,严大人有什么看法?”
“微臣微臣没什么看法!他那也是罪有应得!”
“本宫看出来了,严大人和他关系不一般的差,想来是对谁害了他这件事没什么兴趣。”
严衡冲心一提,额头滚落一滴汗,瞧瞧地抬眼但没敢看她的表情,讶然道:“霍良是被人暗害的?”
“是呢。”暮摇婳有意装作深沉的模样,却表现得褪不掉那几分稚嫩,但对付他绰绰有余,“大人还不打算从实招来吗?再装下去也捞不到好处。”
“殿下在说什么微臣听不懂!”严衡冲强撑着冷静,“殿下可不能因为微臣和霍大人闹得很僵就认为是微臣害了他!”
“咦?本宫不过是问你,霍良怎么就罪有应得了,他还犯了什么死罪,跟谁害了他可没关系。”暮摇婳冷眼觑着他。
汗液滑进眼里,严衡冲摸了摸脑门,“殿下是微臣误会殿下了,霍大人他包庇霍渊,同犯欺君之罪,自是死罪啊!”
“可本宫的父皇没判霍良死刑,那他便是罪不至死,还是说,严大人觉得父皇判错了?”
屋外,连同暮远苍在内的三人听到此处,一致露出赞许的目光。
“不不是,”严衡冲没料到素来和颜悦色的帝姬殿下有这么重的压迫力,慌得都咬破了嘴唇,“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
暮摇婳特无辜地眨巴眨巴眼,“本宫长得很可怕吗?怎的竟是吓得大人前言不搭后语了?”
严衡冲脑袋都快杵地上去了,搜肠刮肚也理不出合适的话回答她。
不是说将珠帝姬吃喝玩乐在行其它什么都不会的么?可他怎么感觉这位帝姬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严大人,本宫听闻令公子明年开春参加会试,也是他第三次参加”
暮摇婳没能说完,因为严衡冲惊恐失色地抬起头,“殿下!微臣有罪,给霍良下药的是微臣!微臣认了!那是微臣和霍良有私人恩怨,恳请殿下,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语罢,他果决地磕了三个响头,“殿下,微臣都招了,是微臣恨霍良使下作手段揭发我儿,我儿是有错,可他的儿子错更大!他有甚么脸面拉下我儿推他的儿子上位!
“微臣本来虽不甘心,但我儿犯错是事实,所以一直忍着结果他呢?他的儿子霍渊更过分!
“微臣气他为了名利不顾兄弟情,是他,先背叛了微臣啊!”
“霍良使下作手段揭发令公子?”暮摇婳诧异又不诧异,“请问严大人凭什么认定的?明明是令公子去赌坊被本宫的皇叔撞见,霍良可是一个字都没说呢。”
严衡冲顿然瞪大了眼,身体呈稍扭曲的姿势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上方的她,良久才喃喃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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