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目俊秀,笑容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比电视上的小鲜肉多了几分贵气,对她的冷脸视若不见,抬手把面前的酒杯推到她面前,“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嘛。小姐姐长的真的很像我下一任。”
还真是搭讪的。
顾初语松了一口气,没等回答,就听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插进来,“姜少看谁都像你下一任,下一任什么呢?后妈吗?”
被叫姜少的男人唇角一抿,“司恪,你是被疯狗咬过吗?见人就咬?”
司恪穿着皮衣夹克,蹬着机车靴的脚踩在茶几上,手肘撑着腿俯身看着姜延,桀骜道:“我得没得狂犬病不知道,但你说我咬人,前提你得是个人吧?”
顾初语端着蛋糕起身,准备换个地方吃。
路过司恪身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腿一横,直接踩在了对面的沙发声,“走什么呀?我这给你出头呢,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仗义?”
要不是他一句话说的百转千回咬牙切齿,顾初语就真信他是来给自己出头来了。
显然不是。
司恪,就是霍北擎那几个铁磁儿里的老四。
她见他的次数跟和他吵架的次数成正比,从前好歹还有个霍北擎镇着,现在她成了前妻,司恪眼里的幸灾乐祸和鄙视恨不得把她淹死。
顾初语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桀骜的脸,“我跟你不熟。”
司恪勾了勾唇,看向她盘子里的蛋糕,“你吃了我喂狗的蛋糕,你跟我说不熟?”
“不熟你抢什么食?你也是狗吗?”
姜延刷地起身,“司恪你别太过分!”
司恪只把姜延当个过桥梯,现在正主来了,压根没有理他的意思,只盯着顾初语,倒看她脸上的镇定能维持几分,“哦,不对,养狗还知道摇尾巴,有些人却是白眼狼。就凭你当年干的事儿,你也敢往这站呢!现在怎么着,屎都吃不着了,想起吃饭的好了?看不得老三过的好,想回头了?”他恶劣的伸手想去拍顾初语的脸,“你妈没教过礼义廉耻啊?”
他话音刚落,就见原本一直沉默的顾初语陡然抬起头,眼神看不出是愤怒还是厌恶,“你再说一遍!”
司恪怕过谁,不仅又说了一次,还恶劣一笑,“哦!我忘了,听三哥说过,你妈是后妈,怎么会教你……”
他后面的话没来得说出来,也没看清顾初语什么时候动的手,她手里的蛋糕直接就拍在了他嘴上。
司恪先是愣住,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就是没尝到蛋糕的一点甜。
顾初语生生把蛋糕在他嘴上转了一圈,才嫌弃的放开手,随手抽了一张纸擦着指尖,“不好吃吗?不好吃你就叫一声,你不叫我怎么知道好不好吃。万一我分不清例外,那饭糊弄了你这种吃屎的。”
她说话时候,声音冰冷,像是玉石撞在一块,动听却冰冷。
可是她心里想的却是,她身边向来都是热热闹闹的,朋友也都是能闹在一块的。
霍北擎那样冷冰冰的主只有一个,那也是没办法,谁让她曾经喜欢过,乐意惯着呢。
可司恪算个什么东西?
司恪嘴毒跟顾初语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被噎了一下,加上嘴上又疼,眼底逐渐涌起暴躁,抬手就要甩顾初语的脸,“你特么找死!”
眼见着巴掌就要落到脸上,姜延一头冲过去,拦腰抱住司恪就往后推,“司恪,你特么属狗的吧?自己撩骚还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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