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特么冲好人!”司恪打不到人,气的双眼通红,指着顾初语骂道:“我就说你妈怎么了?没你妈也教不出你这么一破鞋……”
他跟姜延几乎扭打在一起,踢翻了周边的香槟塔,动静很大,引得半个大厅的人都在往这边看。
顾初语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但是她先红了眼睛,抄起边上的红酒瓶就往司恪跟前走去。
身旁一个身影忽然冲出来,死死的抱住她的腰,“顾初语,你冷静点,这是二哥的生日宴!”
顾初语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腰的温娆,只觉得冲口的怒气之下,还压着一股吐不出的恶心,她懒得理她,但是被她掣肘的不能动弹,拧着眉一字一句道:“放!开!”
温娆不肯撒手,急道:“不能放!这么多人看着呢!司恪是你能惹的吗?”
顾初语还没说话,就见头顶上飞来一个烟灰缸,她下意识想躲,可是挂在她腰上的温娆也不知道是真看不见还是故意,硬是拖着她往边上退了一步。
“砰!”
“砰!”
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她肩膀上,又栽在地上,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却和另一个带血的烟灰缸撞在了一起。
顾初语强忍着肩膀上的痛意,抬头看去。
大厅里一片寂静,姜延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捂着额头,血还顺着指缝往下滴的司恪,扶着他的叶妄也沾了一手血,整个人暴躁的眉头直跳。
姜延拧眉解释了一句,“不是我砸的。”
当然不是他砸的,众人的视线都看着顾初语身后,连呼吸都凝住似的。
男人声音又沉又冷,出口就像是一张沉重的网,压的人喘不过气,“撒手!不嫌脏吗?”
也不知道说的她还是他,但话音落下的瞬间,温娆立刻就松开了抱着顾初语的手。
顾初语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霍北擎说脏的是她。
顾初语觉得冷,很快又觉得疼。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肩膀疼,手里的红酒瓶似是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径直往司恪跟前走。
司恪看见她过来,下意识就往后退一步。
顾初语脚步顿在他面前,“下次再听你说我妈一句……”她说着话,忽然抬手把红酒瓶往桌角狠狠一摔。
“砰!”
酒瓶轰然碎裂,酒液和碎瓶渣喷了司恪一身。
司恪想骂人,却被她那瞬间的表情怔住。
狠戾又阴沉,像是孤注一掷的独兽,拼了命也要给对手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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