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单单是这一双眼睛,就已经美的不可方物了。
真是一个冰肌玉骨,容色天成的漂亮姑娘。
曲初不动声色的打量这傅云容,轻轻的笑了起来,“平身。”
傅云容依言起来,一举一动,别人都挑不出半点错处,比从小生活在宫里的曲初礼节更加标准,像是用尺子一点一点量出来的。
“母后,这是谁啊?”
太后摸了摸脑袋,笑着回答,“你瞧,我都忘了给你介绍,这是云容,傅家的女儿,今年第一次入宫呢。”
曲初点点头,赞赏,“是个冰雪玲珑的好姑娘。”
太后见曲初这般夸傅云容,心底更高兴了,这傅云容可是她千挑万选为自己儿子做皇后的人选,知书达礼,温和恭谦,母家又是没有实权的,不用担心外戚,实在是在合适不过了。
太后笑着对傅云容说,“你进来陪我说话也有一阵子了,去外面和官家小姐玩吧,我和初儿讲会话。”
曲初一听,就知道她母后要来劝她,帮自己去给弟弟纳妃了。
傅云容也是个心思剔透的,知道接下来的话太后不愿意让她听,福了福身子,乖巧的离开了。
傅云容走后,不等太后开口,曲初就先笑着问道,“母后从哪里招来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人儿啊?那模样,初儿看了都不好意思呢。”
太后笑眯眯的,显然是对傅云容满意的不得了。
“我在灵祈寺礼佛遇见的,她去给她故去的父亲祈福。”
曲初点点头,这件事,和青寺调查的,没什么两样。
可是她还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母后对这个傅云容这般另眼相看。
曲初走到一边的软榻上坐下来,继续套话,“灵祈寺祈福的那么多,母后怎么偏偏就对她另眼相看,可是有什么缘故?”
太后显然对自己女儿没有任何戒心,“当时祈福的时候,她说她受人欺凌,不能给父亲烧点好的,只能用一些自己做的纸钱来祭奠亡故的父亲。”
曲初明白了,自己都落难了吃不起饭了,还记得给亡故的父亲做纸钱,这样的孝心的确难得,能打动她母后也不奇怪。
太后还在说,“我念在她可怜,就送了她一些祭奠的东西,她很感激我,主动说起了自己做纸钱的缘故,原来自己在家被人欺凌,家产都被霸占了,我听着难过,就派人去查了一下。”
“才发现这是傅太傅二房家的女儿,我们皇家本来就对不起傅太傅一家,这样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
曲初已经明白了,所以她母后帮傅云容摆平了那些小人,又将她送回荣国公府,在这期间,傅云容和她母后,自然少不了接触。
想起傅云容那样的性格和样貌,母后对她另眼相看也不是什么奇事。
正巧她皇弟后宫空悬,母后原本就在物色合适的人选,这傅云容就像是瞌睡时递上的枕头一样,一下就解了母后的燃眉之急。
曲初听完了,拍了拍母后的马屁,“母后真是心地善良。”
太后这次学聪明了,不吃曲初这一套,拉过曲初的手,“你觉得云容如何?能否为你弟弟的后妃?”
曲初心想这事你别问她,去问曲珂,又不是她娶!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曲初眨眨眼睛,无辜道,“这如何能问我?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父皇故去,母后还在啊,初儿只是一个姐姐罢了,做不了主的。”
太后在宫里这么些年了,自然明白曲初在和她打太极,她也不在意,只要今天晚上曲初不掺合,她就有把握让曲珂收了傅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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