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还不明白你?你这是怕得罪你弟弟,反正今天晚上,你好好吃你的菜,不许你插手这件事。”
曲初眨眨眼,她已经插手了!母后的警告来的晚了一点。
“是,曲初明白了。”
国丧已经过去了,曲珂年纪也到了,傅云容的容色,家世,才情哪一样都是出挑的,自己又是突然发难,这次,怎么也要让曲珂收了傅云容。
太后越想越美,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抱孙子时候的模样。
解决了曲珂的事情,太后开始兴师问罪曲初的事。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带了一名小倌入府?”
曲初叫苦不迭,这皇家就是这点不好,干什么都有人盯着,一点隐私都没有。
“是。”曲初不打算隐瞒,反正傅云壁是个大活人,瞒也瞒不住,索性承认了,反正本朝也不是没有公主养面首的,她又不是第一个。
太后果然没太在意,只是叮嘱道:“你胡闹,哀家不管你,可别闹大了,不然你以后怎么招驸马?”
本朝养面首的公主也是有驸马的,只是从进公主府那一刻开始,头顶就绿了,还不能闹,真惨!
“是,初儿知道了。”小倌是傅云壁的事情还没几个人知道,毕竟皇家的耳目再厉害,也不可能把烟花之地的事情说给上面人听。
再说了,她带回去的是“妙景”,可不是什么傅云壁!
也许天下的父母都喜欢操心自己儿女的婚事,一开口,就收不住了,“说到这里,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姐姐呢?怎么也没个正形?”
曲初无辜,这火莫名其妙就烧到她这里来了。
“母后,你还是先操心皇弟的事情吧,我的婚事更不好收拾呢。”
大越有律:驸马官职不上三品,也就是说,做了曲初驸马的那个人,这辈子都只能做一个三品的官,一辈子也升不上去了。
若是青年才俊,那自然不愿意断送自己的官途,可若是游手好闲的人,又配不上皇家唯一的公主这样的身份。
所以,曲初的婚事,可比曲珂难多了!
太后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忧愁的很。
她当然希望女儿嫁一个好儿郎,可是哪有有志的儿郎会成驸马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曲初的婚事才一拖再拖,如今都十八岁了,也没嫁出去!
两个人正聊着天,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争吵。
太后皱起了眉头,这里可是建章宫,她的寝殿,谁会在这里吵起来。
“外面怎么回事?”
屋外的小太监听见动静,连忙进来回禀,“好像是傅姑娘和其它世家小姐争起来了。”
太后站起来,曲初连忙去扶着,两个人一行往外面走去。
只见傅云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旁边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正在指着她的额头,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曲初定眼仔细瞧了瞧,像是户部尚书的女儿,真正的名门贵女,如今却像四个泼妇一样,在这里指着傅云容的鼻子骂。
曲初走进,话语声也渐渐清晰起来,“你别给我装这副模样,我不吃你那套。”
太后咳嗽一声,周围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走过去,拉起了傅云容的手,温声细语的问:“发生了何事?”
傅云容脸色惨白,像是惊吓过度,她摇了摇头,回答,“无事。”
曲初挑了挑眉头,这可怜模样说无事,不是变着法子让她母后给她做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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