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熟识的几个孩子,纷纷走到了云亦染的身边,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云亦染就这么浅笑的听着。
她想,爷爷战死在偏寒领,中间也许有什么,但爷爷不会后悔。
她想,大哥守护烈国,应该不会后悔。
她想,守护着这帮可爱的人们,她自己并不后悔。
她守护的从来都不是整个烈国,不是烈国的那些横行霸道的淫棍,不是那些欺压百姓的贪官,她守护的就是一个个露出如此笑容的人。
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值得,才不会让自己后悔。
“月娘,你和大家不走动,你不知道这位是逍爷,他帮很多人看病,我家你钱大爷的腿,就多亏了逍爷,不然今年又要下不来炕了,整天疼的发抖。”
“逍爷?”
“是呀,逍爷。”
月娘此刻才终于放下心来,虽然这个紫衣男子救了她们,但她一直担心着,她害怕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她的命无所谓,但她舍不得刚刚十二岁的玲儿。
“月嫂子,那家伙应该还会来,你最好找个地方躲躲。”
云亦染看向月娘,那个家伙身后能跟着十多个打手,在这烈京之中如此横行霸道,自然有横行霸道的资本,家中必然有撑腰之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逍爷,月娘有一事相求。”
月娘思索了良久,这才抬身跪在了云亦染的面前,云亦染此刻是男人打扮,更是不好相扶,而是转头看向了钱大娘。
“逍爷,你就让月娘说吧。”
云亦染听到钱大娘如此说,只能点了点头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月娘。
月娘将女儿玲儿拉了过来。
“玲儿,来,跪下。”
玲儿听话的跪在了娘亲的身边。
“恩人,月娘求你,收了玲儿,为奴为婢,以后她就是你的人。”
“月嫂子。”
“恩人,听我说完。”
云亦染刚刚叫了一声,月娘就打断了她,此刻的她也是没有路了,她的命薄,夫君这一上战场,就没回来,但她不能让女儿也随她去,不然她如何能对得起夫君?
“那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月娘的命薄,丢了无所谓,但玲儿还小,我不能拖累了玲儿,恩人,月娘求您。”
月娘一个头,就磕在地上,而她的额头,瞬间红了起来,云亦染上前一步,此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直接将月娘和玲儿拉了起来。
“月嫂子,你这是干什么?还没到那一步。”
“恩人,您护得了我们一时,护不了一世,我去那面陪我夫君,我心里高兴,但玲儿……”
云亦染陷入了沉思,这次自己来这边,只是巧合,但不能永远守在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但就这么看着两条命,在自己的眼前失去?
那是爷爷用命守护的人,那是战场上用命守护烈国的家属,她做不到。
“绿倚。”
云亦染的话音刚落,一道浅绿色的身影,就出现了大家的面前。
一身浅绿色的纱裙,眉眼如画,朱唇不点而朱,嘴角轻勾,是一种温和的笑容,白嫩的小脸上带着两个酒窝,因为她的笑容而向内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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