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厉钊没回城,带着买来的小丫头,去了城外山腰的府邸。
后…觉得小丫头这屁大点的年纪,还是上学的好,动了关系,把小丫头送进了灵都书院,自己顺理成章的成了厉太傅。
…
厉钊将柴清放进了马车,吩咐人带她回府邸好好医治,他清楚知晓,今日进城,或许不会走的太过利索,但是小姑娘身上的伤耽误不得,他只得先派人将她送回去医治。
城门处,厉钊的马果真被拦了下来。
他未曾下马,雄姿生威,坐在马上,直视不远处黄袍加身之人,“皇兄是在逼臣弟动手做不敬之事吗?”
“三弟,母后病重,朕今日下辇,请你回宫看一眼母后,可行?”厉澜一番言辞诚恳,不惜放低帝王身段,来请厉钊回宫。
厉钊心心念念挂着自己的小丫头,又哪里会听厉澜的这些编排,夹紧马肚,“皇兄今日若是不让,臣弟只得硬闯了,皇兄,得罪!”
“朕已经遣人告诉了母后,母后还在盼着三弟回去,三弟确定不回?”
厉钊皱眉,厉澜这一出感情牌打的是好,他一声冷哼,“臣弟的王妃还在等臣弟回去,若是母后问起,皇兄便告诉母后臣弟是心疼媳妇儿。”
语必,策马离去。
柴清脸上的伤要严重的很多,犯了倔脾气就是不服软,昏过去之后又被下人婆子拎着扇了几巴掌。
厉钊半路上便追上了马车,钻进了马车里,看躺在靠榻的自家小姑娘,被欺负的像个惨不忍睹的娃娃。
厉钊心里某个地方,顿顿的疼了一下。
是,他心疼自己的小野猫。
若是欺负,也只能他一个人欺负,轮不到柴礼翊这个老东西的人来作死。
厉钊抱着自己的小乖乖,翻了随身带着的一些金疮药,给小姑娘处理手腕上的伤口,伤口碰到药,免不了被刺激的疼,柴清手腕动了动,不愿意再被他抓着,脑袋也在他怀里不规矩的拱了两下。
娇气死。
厉钊抓好她的两只手腕,凶巴巴的吼人,“让你跑,你再跑试试,后腿都给你打断!”
柴清委屈唧唧的,什么也分不清,就只是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握着,纵使疼,可也心甘情愿,这怀抱如同昔日母亲的一般温暖,柴清神志不清,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娘亲…抱…”
厉钊:“……”
他今日这算是又当爹又当娘了?
喜提这么大的一个姑娘,某王爷表示并不怎么高兴,小东西的脸都被打肿了,还能清晰的呢喃出娘亲两个字,也是厉害。
撑到回府邸,他将人抱回寝殿,发愁的看着侍女给她上药包扎,愈发的有一口气出不来,窝了一团火,冷着脸出去吩咐府邸暗卫:“带人去整治柴礼翊,光明正大的整,不用顾忌皇兄。”
柴礼翊,这是要上天。
卑微的柴小清清在床上躺了一天半便醒了,起不了床,两只小手被绑着,眼皮睁得也有些困难,再一看这熟悉的房间,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厉钊不会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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