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下手腕,没能挣开,又不敢贸然暴露自己醒了,小心翼翼的坐起来,抬起手腕,打量着手腕上的绳结,找到结扣处,用嘴开始小心翼翼的咬。
不小心触动了脸上的伤,柴清“嘶”的一声,可真疼啊,她也就小脸值钱了,别再毁容了吧。
呜呜呜不对啊,上一世哪有柴悠然绑她去相府的情节。
但是这绑匪还挺人性化的,绑她手腕的绳子不是用的麻绳,而是用的丝绸质的丝巾,但是她手腕上貌似本来就有伤的,一挣就疼。
柴清有些思虑起厉钊来,毕竟这里都已经被梁氏的人占领了,厉钊脾气又那么倔,万一被打死了,她年纪轻轻的,岂不是成了孤独无依的小寡妇。
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出门打探情况,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丫子走到门边后,刚想用被束缚着的两只手推门,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柴清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看清端着药碗的人是谁后,讪讪的笑了下,“太…太傅,你还活着呀,真好!”
厉钊:“……”听这死丫头的语气,他活着有错,该死是吗?
狼心狗肺的坏姑娘。
厉钊冷着脸,柴清看他的脸色,便动用了自己的清奇的脑回路,大胆的猜测,“太傅…这里是不是被人包围了?你别怕啊,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太傅你只要脾气别那么暴躁,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厉钊:“我看你是脑子被打坏了。”
柴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呀?
厉钊放下药碗,看着这小脸肿的如小奶猪一般的姑娘,心疼之余,一向不苟言笑的他,莫名想笑,但是高冷的性格使然,他憋住了。
此时笑了,估计会让死丫头记仇。
“过来,药喂你喝了。”
柴清还懵着,厉钊这悠闲自得不慌不忙的样子,这府邸不像是被包围了的样子啊,莫不是太傅是敌不动我不动?
不管了不管了,无论怎样都是要想好对策的才行,她走到厉钊跟前,“太傅先帮我把手解开,反正都跑不了,还绑我干嘛!”
厉钊没解释,看着面前伸过来的手,没再忍心用力扯她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手指细长,但绝不如书香公子一半文弱,刚劲有力,抓着柴清几根手指。
某个小丫头特别不争气,就这样看着厉钊的抓着她手指头的大手,也能红了小脸,内心不知名的羞耻感,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许是莫名联想到太傅每天晚上,这双好看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柴清看到太傅灵活的手指,解着丝绸的绳结,身子猛然一个机灵,垂低了脑袋,恨不得整个人都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太丢人了,她怎么能意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厉钊撤了她受伤拴着的丝绸带子,有从她的手臂上,感觉到她明显的一抖,“你冷?”
柴清:“不,我不冷的。”
“喝药暖一下,坐过来我喂你。”他很少有脾气好的时候,柴清这会子有些心虚,更是有连累了他的愧疚,听话的坐到了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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