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戚梁被几个资历深的长老吵得头都大了。
“这件事应该严肃处理!”
“不错,若是放任这只胆大妄为的灵兽,日后学院的规矩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呢!”
灰发白须的老者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用鼻孔挤出几分嘲弄的哼声:“听说还是这只灵兽救了院长,院长不会是想公事私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戚梁是顶讨厌这种又臭又硬的说辞的,可是他毕竟是院长,心内再怎么不喜,面上也只能端出一副和颜悦色:“樊长老何出此言,既是公事,小辈自当秉公审理,绝不掺杂个人私情。
况且一只灵兽罢了,长老何须动怒?”
“不错,左右不过一只灵兽罢了,院长若不愿意做这个恶人,不妨就由我们这把老骨头来做。”
听着樊长老愈发咄咄逼人的话语,戚梁忍不住内心暗骂几句老狐狸。
其实当年这院长之位应是樊长老的。
因为老院长乃是樊长老的兄长,老院长病重,正当他对院长之位胜券在握的时候,偏偏老院长将院长之位托付给了戚梁。
当时还是个年轻导师的戚梁。
说实话,要换他是樊长老,他自己也能气得不轻。
到嘴的鸭子肉拐了个弯,飞进毛头小子的嘴里。
也得亏樊长老心理素质好,不然当场就得被气得脑血栓发作。
“这等小事,还是不劳樊长老费心了。”
这一来一往的,偌大的审理室就成了戚梁同樊长老两人在开碰碰车。
被放在桌上的傅清秋:“……”
听得她都着急了。
打太极就打太极,能不能不要笑得跟面部失去了管理一样。
真让人胃疼。
最后还是傅清秋打破了这份你来我往。
她爪子一伸,将黑布扯下来,然后面无表情地掏出血球,往笼门上一砸。
笼子“吱呀”一声,被血球震开了。
樊长老吓得退后几步,还顺手拉了一个长老挡在自己面前:“它它……”
傅清秋出了笼子,淡定地捡起血球擦擦,又塞回去,随后才看向樊长老:“吱。”
她不过是一只弱小可怜的小仓鼠罢了,又没有什么杀伤力。
戚梁也没同傅清秋接触过,只是听虞水说这只小灵兽性子淡得紧,除了有仇必报这一点。
也从不主动招惹别人,除非别人招惹她。
戚梁虽然同樊长老一来二去的过不去,但好歹他是长辈,又是老院长的胞弟。
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终归是不好交代的。
他试探性地将手摊平放到桌上:“秋秋,来,过来。”
傅清秋回头看了戚梁一眼,倒也给了他几分面子,顺着他的胳膊一路爬到了肩上。
刚在戚梁肩上站定,傅清秋第一个想法就是,幸亏小孩不在这儿。
不然又要跟她哼哼唧唧的了。
看到雪白的小团子,几个稀里糊涂的长老才反应过来:“老樊,你说的恶兽就是它?”
“不然呢?”
樊长老气得横眉竖眼:“难不成还是你们不成?”
“这是炼气比试那时候的仓蓝冰鼠罢,虽然它的力量不可小觑,但怎会是恶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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