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喝着普洱茶,一个喝着荞麦茶,一瞬间,一室茶烟渺渺。
沈浮悠喝了口荞麦茶,清香的荞麦味道便直冲鼻尖。
太舒服了!有什么能比得上吃完饭后来一杯荞麦茶呢!
但,沈浮悠也没忘了正事。
转身,将桌子里的叠层放的小老虎拿了出来。
将小老虎放在谢逸的手心。
小小的五色老虎在谢逸宽大的手掌心里,显得小巧玲珑许多。
谢逸有些疑惑,“这是?”
沈浮悠一脸认真的说道:“这是给大人的香囊,保福佑的。”
然后,沈浮悠将小老虎拿起,握在手心里,对着谢逸一笑,“我可是会变法术的,大人猜猜,我还能将小老虎变成什么样子?”
谢逸摇摇头,“猜不到。”
他可知道,这个姑娘,在绣技上每每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便也不多说什么,但沈浮悠却拉着他的袖子,一定要他猜猜。
“鸳鸯?”
“我可不天天绣鸳鸯。”
“牡丹?海棠?”
“你说的都不是,我又不是单单只会这几样。”
“那是,鱼?”
“哎呀!你太笨了!”沈浮悠娇嗔道。
谢逸看着沈浮悠的小表情,笑了笑,谁能想到五岁就将法经背的一字不漏的摄政王,被一个姑娘说了笨。
“那好,你说是什么。”
见谢逸实在猜不到了,料他也就只能猜到那几样。
沈浮悠这才将手里的小虎崽对在烛光下。
一只用银色丝线绣的小壁虎隐隐在小虎崽身上显露出来。
“这是?壁虎?”谢逸反应了过来。
这个香包,近看是只虎虎生威的小虎崽,而远看,便是一只银色的壁虎。
看着沈浮悠一脸小得意的表情,谢逸刮了刮沈浮悠的鼻尖,表示嘉奖。
接着,沈浮悠说道:“老虎是百兽之王,自然能驱除一切不好的东西。
而壁虎呢,与庇护同音,绣娘希望,大人在出商队时,能好好的。”
谢逸点了点头,将香包接下。
“还有一事,”沈浮悠说道,“也希望大人能明白。
有些事情也不是眼睛就能真实看到的。
别人只会让你的眼睛想看到什么,你便看到什么,大人只需要看自己想看到便好。”
谢逸,一愣,明白了话里的意思。
抬头,便看着沈浮悠有些发红的眼眶,接着,用着有些哽咽的声音说道:“就如同我,深陷在别人的局里,让人落了笑话。多亏大人那日的搭救,不然,不然,”说着,沈浮悠就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谢逸呼吸一滞,刚刚想到的那些,此刻全被沈浮悠红着的眼眶代替。
这是她,第二次在自己面前流泪。
姑娘家的眼泪就那么般不值钱吗?
谢逸从怀里拿出帕子,小心的给沈浮悠抹着眼泪,“好了好了,别哭了。
到时,在帮你寻一个就是了。”
沈浮悠窝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说道:“可是没人会要我的,我把男人休了。”
“谁说的,”谢逸说道,“本王可是摄政王,我若是说了,没人敢不娶你。”
“真的吗?”沈浮悠抬头看着谢逸。
谢逸耐心的重复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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