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没想到这个赵煜晗家庭状况还挺复杂的!
褚南欢摸着下巴寻思了一回接着问道:“这个少主如此无能,那城主之位还会传给他吗?”
“自然不会,翼望城向来选贤任能,才有今日的兵强国富。两位郡主和其夫婿皆擅兵法,何况旁系叔侄中也不乏可用之人,断不会将百年基业交与不可托付之人。”
听梁斐桓如此说,褚南欢心里又落下一块石头。
之前自己搞错了,以为这城主之位非他赵煜晗莫属了,如今看来,基本也不咋可能了嘛!
褚南欢正想着,忽听得梁斐桓接着说道:“可是不久前听说他病了一场后性情大变,又有望继任城主了。”
褚南欢扇着扇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引得梁斐桓侧目而视,忙又扇了起来,说道:“这么神奇!生个病还能生出本事来呢?”
梁斐桓也觉得事有蹊跷,“许是之前韬光养晦吧!”
褚南欢翻着白眼,心说:韬光养晦不见得,掏肥养花还差不多!
梁斐桓看看窗外,吩咐道:“时候不早了,去叫晓苓传饭吧。这几日神思烦闷,想趁着晚间凉爽出去走走,你便也跟着吧。”
褚南欢听说梁斐桓要带她出去,立即来了精神。
就算梁斐桓敏感多疑脾气大,可一个人逛街确实也没啥意思,吃东西这种事儿,还是人越多吃得越香!
至于赵煜晗嘛,明天再说吧!
时至黄昏,日头将落,暑气渐渐消散,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
梁斐桓身穿玄青色暗缕银丝花纹锦袍,褚南欢仍是一袭红裙。
原本褚南欢是打算扮作小厮模样的,却被梁斐桓制止了。
还说她扮作小厮畏手畏脚,两个人都走不好路,倒不如大大方方只当是好友相约。
褚南欢一到街上,便东瞅西望,一会儿在这个摊位围观一阵,一会儿又去那个摊位说上两句。
梁斐桓反倒像个跟班似的紧随其后,两人一动一静,一红一青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相衬。
褚南欢一边走一边笑着跟梁斐桓谈论着街边的商贩如何如何。
正说着,只见迎面走来一人。
身着象牙白云锦缎袍,腰系羊脂白玉带,手握百蝶穿花湘妃竹扇。
面若中秋月,色如春晓花,年少春衫薄,满楼红袖招。
褚南欢看见这人,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来了。
这个赵煜晗不好好待在客栈运筹帷幄,出来乱逛个啥?
在敌城如此招摇过市,根本就是在挑衅嘛!
好在梁斐桓没见过这个翼望城少主,但愿他有点眼色,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走开就好。
褚南欢眼看着赵煜晗朝她走来,越来越近,紧张地手心都冒了汗,偷偷给他使眼色,可那赵煜晗仿若看不到一般,仍一脸笑意地走向她。
褚南欢心道完了完了,这下怎么也说不清了。
正心慌似鼓,赵煜晗已然行至跟前,但并未言语,眼瞅着就要错身而过,那赵煜晗忽地一个趔趄,撞得褚南欢站立不稳。
梁斐桓赶忙扶住褚南欢,对赵煜晗怒目而视。
“这位公子走路怕是得多加注意了,街边不乏油锅火炉之物,若哪日不慎,难免要吃苦头的。”
“是是是,抱歉抱歉,可有伤到这位姑娘?”
赵煜晗嘴上不停地道歉,可眼神却戏谑轻佻,手也不老实地拉拉扯扯着褚南欢的衣衫。
梁斐桓忙将褚南欢拽到身后,挡了个严严实实,冷冷说道:“不劳公子费心了。”
急得褚南欢在后面踮着脚探着头,又是使眼色又是抹脖子,可那赵煜晗就是嬉皮笑脸佯装不见。
气得褚南欢实在没法,只好扯了扯梁斐桓的衣袖说:“只不过碰一下,也是我没站稳,咱们走吧!”
说完拉着梁斐桓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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