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一报还一报吧!谁让他在余霏燕面前也从未给过好脸呢!
如今也只能认栽了。
褚南欢看着梁斐桓阴晴不定的脸,实在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余霏燕手里。
得想个折中的办法。
“将军,不如这样吧!”
褚南欢凑到梁斐桓身前,大眼睛一闪一闪,好似讨价还价一般,“咱俩各让一步,你把我安排到杨大人那里怎么样?”
“杨枭?”
梁斐桓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昂......”
褚南欢觉得自己好像戳到了老虎的鼻子,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梁斐桓眼中闪烁着雷霆般的怒火,拍案而起,死死得盯着褚南欢,似要将她熔化一般。
“你想得倒美!如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待嫁,要么被送去余府,想好了再来找我!”
梁斐桓说完抬步便向外走去。
褚南欢撅着嘴,心想:哼!我两个都不选!反正我已经脱了奴籍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斐桓仿佛看穿了褚南欢内心一般,将至门口屏风处突然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道:“倘若两者都不选,那你便去义庄挑口棺材吧!”
闻言褚南欢登时吓得一哆嗦,扭头看去,哪里还有梁斐桓的影子!
这次是真的要完!
两个未来的城主加上一个当朝侧辅,她褚南欢一次性得罪了个干净!
顺着桌边滑坐在地板上,褚南欢神色恍惚地伸出双手瞧了瞧,看着两根短粗的生命线,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声:“天命所归啊——”
......
赵煜晗从汶昌府出来后,直接回了客栈。
许睿正躺在床上悠哉地打着盹儿,突然房门被一脚踹开,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跌到地上。
只见赵煜晗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脚踢开凳子,坐在上面,双手撑着膝盖,胸口不住的起伏。
许睿看到赵煜晗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赶紧翻身下来倒了杯茶奉与赵煜晗,“关切”地问道:“公子,怎么才待了一晚便回来了?褚姑娘呢?”
赵煜晗“啪”地将茶杯拍碎在桌上,怒气冲天地说:“不要再提那个蠢女人,见异思迁,水性杨花,有了男人忘了家!”
“公子你说什么呢?”
许睿疑惑地挠挠头,怎么也想不通,向来风流潇洒的少主,怎么也有说别人见异思迁的时候?
“真是气死我了!这要换作别的女人,我才没有这个耐心三番五次地求她呢!”
“是啊公子,您身边从来不缺美女的,何必为了个外城人如此大费周章呢?”
自从赵煜晗大病痊愈以来,许睿就觉得他家公子像是换了个人!
“你懂什么?”赵煜晗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许睿,“没听人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吗?”
“那……咱们接下来呢?您不是嫌客栈的床太硬了才去的汶昌府吗?”
赵煜晗拂去衣袖上的水珠,意味深长地说:“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会儿正有人急着要见我呢!”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咚咚咚”有人敲门。
赵煜晗和许睿对视了一眼。
许睿走过去将门打开,只见一个戴着兜帽的玄色锦袍男子站在门外,躬身行礼道:“敢问阁下可是赵煜晗赵公子?”
“正是!”赵煜晗扇着扇子说道。
“我家老爷请公子过府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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