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竟然会看相?”
薛仁贵惊奇道。
“会不会看相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不投降,我们就打到他们投降,面对这群乌合之众,你们难道还没有信心吗?”
陶武轻笑道。
“那当然有信心,不用4000兵马,末将自带本部2000兵马,便可战胜他们。”
薛仁贵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道。
……
管亥回去不久,还在攻打城池的黄巾军,就停止了攻击。
北海城四周的黄巾军,似乎都有人马向管亥所在之处汇集而去。
“老管,你不是被擒拿了吗?怎么又被放回来了?莫不是你做了软蛋鸟,投降官军了?”
一个身材高壮,脸斜挂着一道刀疤的头目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啊,老管,你们聊了那么久,总不至于在拉家常吧?”
另一个身材瘦高,长有鹰勾鼻的头目也推波助澜道。
二人身后,还有一个拄着枪,倚着战马的光头,也把质问的目光投向了管亥。
管亥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周喜、吕阔、郭适三位兄弟,刚刚我确实战败被擒,见到了对面军队的首领徐州牧陶武。
他向我承诺,只要我等投降,他会负责大家过冬的粮食。
我觉得这是一个从良再生的好机会,
如今我们这些人四处流浪,朝不保夕!
如果投降,能过安生日子,也算是给跟随我们的弟兄一个交代了!”
“什么?
老管,你真的想投降?
我等如今四处劫掠,自立为王,看哪个女人想抢就抢,好不快活!
一旦归顺官军,你我又变成了种地的苦哈哈,万事得看别人脸色,你干老子可不干!”
刚刚率先开问的脸有刀疤的高壮汉子周喜翻脸道。
其背后的吕阔、郭适二人也面色不悦,十分不满。
“三位兄弟,我劝你们再考虑一下,毕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继续劫掠总有被官兵剿灭的时候。”
管亥语重心长道。
“老管,你被擒了一次,怎么变得这么软蛋,我看这群官兵不过几千人,我等兵力十数倍于他们,大军一齐掩杀过去,夺了他们的粮草军械,我们就更壮大了!
到时北海,徐州任我等纵横,岂不美哉?”
“也罢,人各有志,既然你们不愿,我只能带自己本部投降了。”
管亥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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