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山开车来到一个河边。
这条河就是一条贯穿南北的一条河流,是通过一条隧洞把河水从南引到北。是一个水利工程设施。而那个养鸡的农户就住在河边的山角下。
前几天他就请人带信,要亲自来买点土特产。他要去女儿家喝满月酒,去的时候要带两只公鸡,两只母鸡,还要两百个鸡蛋。
这家农户喂了不少土鸡,早早地都给他逮住装袋子了。西洲有的是,但做为父亲的章子山一定要表示自己的意思。是想让女儿吃到家乡的味道,免得离开的久了把家给忘了。
那农户在房子侧面围了一张网,里面的土鸡毛色鲜亮,每只都十分活跃。大公鸡在鸡圈里,追赶着母鸡嘻嘻打闹,看上去格外的欢腾。
养鸡主人穿着一件棉大衣,衣脚都露出了棉絮,上面可能沾的有鸡屎。他踢拉着一双棉拖鞋,大拇指都露出来了。他看到章子山来了就立马上前,摇摇摆摆地,身上的棉絮都在寒风里抖动,“章总,好久不见你过这边来了?
“是呀!我在城里总部上班,来的机会甚少。这不专程来照顾你生意来了。”章子山简单解释道。
“还是老领导好!一直记着我们。”
“这件棉大衣还在穿呀?副业搞的不错,买件新的穿。儿女们也不会再问你要钱了,都会挣钱了。”
“说起来这件大衣还是你给我的,还挺挡风寒的。儿子姑娘都在城里安家了,哪里顾得问我们。我们老两口子也是笨,也不能像你们这些上班的,还能进城帮忙看看外孙子,我们这老没用的,死了就埋这里了!哪里也不想了!”
章子山,“嘿嘿!都一样,我们老了跟你没啥区别。还是叶落归根的好!人就那么回事,结局都一样,不同的是个过程。但人活着也是个过程。”
那养鸡人说,“是那个理。”然后指着袋子给章子山看,“一早就逮住放进袋子了,只等你来过目。”
章子山拎起来一看,“不重。怎么没有逮住那只大个的公鸡?”
养鸡人说,“早上哪里看得见,顺手就抓了这两只。要不明早再逮两只?”
章子山又仔细看了看袋子说,“我可说的是一样逮两只,你这总共只逮了两只?”
“现在不好逮舍?明早在给你挑大个的?”
“好好!就这些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多逮给我们,毕竟天天养着是个浑差使!我也只是表示个意思吗!”
“两百个鸡蛋呢?”章子山又问。
“鸡蛋可没有了,前几天被人买光了。我说你带这么远也不合算,开车晃荡晃荡的会碰破的。”养鸡人给章子山建议不要带鸡蛋。
“也是!那就算了。”章子山也觉得人家说的对,就不在坚持。
章子山又开车去到一个河边,这条河就是北河,就是南水北调流进了这条河。而这条河,又流进了汉江河。
那里住着一个老朋友,种的有沙地萝卜和白菜、蒜苗。这些东西虽然不贵,但还是要表达一个家乡味道的意思。
这个人高瘦,脸色憔悴,衣服都是简易工装,脚上只穿着单薄的球鞋。他也是章子山原单位的老员工,退休以后住进了工作时期的呗河边上。
拿着退休工资还种起了菜园。这也许就是工人阶级的本色,这更反映了现实产业工人的现状。带着老传统思想,自己种的吃着放心,也能让业余生活变得充实。
当然也是把脑子充实了,手上不闲着,在补贴家用的同时,不给单位找麻烦。就是最自觉的产业工人的形象。
“章总你来了!”老朋友很远就在招呼。
“别叫我啥总的,我就是一个闲人,也总不起个什么大事来。明天我出远门,今天来看看你。”章子山客客气气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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