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茉张了张唇,想为自己在辩解一两句,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只怕再多说两句便会引来更多的责罚。
通过《太子殿下杀伐果断》这本小说的读后感,温北茉认为对于娄绪恒这人,还是不要和他硬钢,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满腹的说辞,最后微张着唇角化为一句:“臣妾领命,谢殿下宽恕。”
按照以往看过的宫斗小说,没让她罚跪面壁思过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好歹抄书能让人坐着。
(后来她才知道,抄书也是多么残忍的惩罚。当然这是后话。)
她屏着呼吸,小心乖顺的站着,也不再抬眼偷偷打量书案上的人,认错领罚待机极好。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娄绪恒有一瞬的愕然,眸光中闪过一丝诧异,她的态度怎得说变就变?
前面不是还在巧舌如簧吗?怎得现在突然又低头顺从起了?
甚至连一句反抗或是辩解都没有,就直接认错领了罚,到底有些他的出乎意料。
他挪开的视线重新放在手中的书上,若无其事地说道:“出去吧。”
“是。”温北茉颔首柔声回着,这才出了慎砚斋。
她的嗓音听上去温顺无害,实则内心有一万头动物在崩腾。
后悔不已,她是疯了才要过来给娄绪恒请罪,结果人家娄绪恒压根就不记得昨夜的事。
请罪没有任何的意义不说,还领了个寿礼的罚。
如果她今天不来主动请罪,是不是就不会领个抄书的罚。
温北茉刚出慎砚斋乐辛便跟着迎了上去。
待两人走远了几步,乐辛低声问了句:“娘娘,昨夜的事儿殿下可有责怪的意思?”
毕竟是第一次招寝,便碰上太子妃身子不适,太子殿下难免会觉得糟心。
只希望殿下不要因此迁怒于太子妃才是。
温北茉走在前面,心不在焉地回着:“没有。”
人压根就没将这事儿放在心里,哪会有责怪这一说。
乐辛一听完眼珠子打着转,脚上步伐快了两步,因她是奴婢不能走在主子前面,保持着堪堪落后半步的位置,忙又问:“那殿下可有说什么时候再招寝?或是今夜是否...”
看来殿下并没有迁怒于太子妃,反而昨夜还为太子妃请了太医,想来殿下也是怜惜太子妃。
现下太子妃已然全好,指不定殿下打算今夜再次招寝。
想来着,乐辛满眼遮掩不住的喜色,殿下总算是能将心思放在太子妃身上了,太子妃也总算是熬出头了,小皇孙不远了。
乐辛的语调神秘,可语气中抑制不住地兴奋,温北茉听的明白。
温北茉猛地停下脚步,眼角止不住地直抽抽,她都被罚抄书了,乐辛在兴奋个什么?
娄绪恒只罚个抄书已算是万幸,乐辛竟然还在想侍寝的好事。
也不知是什么令乐辛对娄绪恒和她之间误会颇深。
娄绪恒虽是临时兽性大发,但还却不是酒色之徒。
更不会成天把睡女人这种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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