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边站着一位略显邋遢的男子和几个衣着打扮十分充满贵气的妇人。
妇人与男子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一来一往吵得十分热闹,时不时还将目光放在座位上的女子身上。
慕清就安静坐着,仿佛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也像是周遭拥有一个天然屏障,隔离外界所有喧闹。
“哥。”储越喊了储越一声,褚随没有理会。
“哥?”储越加大音量。
褚随还是没有应声。
储越忍不住看向褚随,这才发现褚随一直在看慕清,视线始终未曾收回。
储越也看了慕清一眼,然后过段附在褚随耳边,骤然拔高音量,大声喊道:“哥!!!”
“嗯?”褚随终于回神,他闪了闪眼眸,装作方才无事发生的模样,淡声询问,“何事?”
“没事。我怕我再不叫你,你的魂都要丢了。”
褚随知道他在打趣,眸带警告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储越对褚随向来是没方寸的,甚至专揭他的痛处,“哥,别看了,再看也不属于你。”
“不如多看看我,还能增进咱们兄弟二人的感情。”
褚随神色淡定,“嗯,看你。”
储越对上褚随那双黑眸,心里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只听褚随继续道:“我看你也该成家了,是时候让父亲帮你寻个合适的亲事了。”
正同人交谈的褚尚书恰好听到这句,忍不住点了点头,“你哥说得对,我最近帮你留意着点。”
褚尚书这话才说完,周围攀附他的官员立刻开始叽叽喳喳,纷纷称赞自己的女儿有多么美若天仙,温婉贤淑,和储越如何如何般配。
更有甚者,有个官员还把自己的女儿吹得天上有地下无,才学不输新科状元,美貌能比西施貂蝉,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好像天仙下凡。
仿佛不跟她在一起,都是储越不识抬举了。
储越实在受不了,迅速脱离苦海,往慕清那边走去。
这头,宋夫人还在跟方晟争论,“你说什么?慕清有恩于褚家?那我还有恩于睿王府呢。”
“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身份,居然还想有恩于褚家,褚家可是四小家族之一的,你们怕是连褚府都没去过,居然也敢大言不惭说对褚家有恩?真是信口雌黄。”
另一位妇人也道:“可不是吗?依我看啊,褚家人有恩于你们还差不多。这难道就是你们和褚家的关系?这就是你说得关系甚好?”
“为了能在宫宴中待下去,居然如此口出狂言,还真是乡下来的不知天高地厚。宋夫人,你当初赶走他们可真是英明,若真留着他们,早晚会给你们宋家招惹一大堆麻烦。”
“竟还敢说与褚家人关系甚好,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和臭叫花子而已,真不知是哪来的底气说如此狂言。”
“本公子给的底气怎么了?”妇人的话音才落,一位男子的声音便清晰传进众人耳朵里。
忽然的不速之客让大家有些不满,于是都忍不住皱眉看向来人。
待看清他的长相,妇人们瞬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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