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和费城快开学了。
信子被费父帮忙转到了本市最好的学校,无疑,费城自然也是和信子在一个学校了。
至于在不在一个班,就得看缘分了。
那学校有费城父亲的投资,又因为本身信子的成绩就不差,能转进去,也不困难。
但至于班级分配,就得看信子的成绩在这个学校,到底是怎样一个水平了。
费城自国外回来,学习成绩自然不好定夺,但他在国外上的也是极好的学校,想必是最好的班级。
那这样的话,信子就很悬了,只能看缘分。
“你希不希望咱俩在一个班啊?”信子问费城。
这时两人坐在费城房间的阳台上吃蛋糕。要开学了,他停了下午的经济课。
“这个不分希望不希望吧,希望和不希望对结果有什么影响吗?”费城回答的干脆利落。
“对结果是没影响,对过程就有影响了。”信子说。
她也不抬头看费城,只暗戳戳地把蛋糕当做费城,戳了又戳。
费城看出信子是在暗生闷气,反倒开心。嘴角又旋起梨涡。
就是要这样逗她才好玩呢。
年少的心跳愈发悸动在温柔的瞬间,而欢喜总来自某个人的小小脾气,嗔怒,佯装气恼。
信子盘中的蛋糕比费城的大一些。这一个假期,她肉眼可见的圆起来,她自己是有些许察觉,不过总忍不住美食的诱惑。
而从匀称到逐渐圆起来这个过程,费城和吴妈还有李父,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的。
李父当然不好说,这是自己闺女,圆起来了也得继续好吃好喝的养着。
吴妈更开心了,他们这一代的老人还活在以胖为美的观念里。总说信子圆点更好看。
费城有时也觉得圆起来的信子虽然是比以前可爱了,但是更多时候他还是觉得从前的信子更清秀一些。
现在他同信子已经很熟,两人说笑打闹像是相处多年的伙伴。
他有时会让信子少吃点,信子却红着脸怪他蛋糕做得太好吃。
后来她在他面前当然有所收敛,也听他的。但他实在看不下去信子在他的蛋糕面前不停地咽口水的样子。
只能每天给她做蛋糕,晚上又拉她去跑步。
其实最近信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蛋糕了,信子意识到想要变回以前的匀称身材,还是要节制的。
苍天不负有心人,她最近真的在变小。
所以她今天决定奖励自己一下,才跑到费城这里讨蛋糕吃。
虽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吃蛋糕仍是吃得欢愉。
费城做了两份蛋糕,一份和从前做给信子那份一样大,一份只有前者的一半。
他本想让信子吃小的那一份。
想了又想,还是在信子进门前的一瞬间把蛋糕换了过来。
还是让她从其他地方找热量缺口吧,这可是我做的蛋糕,她多吃点又何妨?
费城看着眼前吃得欢快的少女,从她刚才进门的样子来看,她真的在节制自己的饮食。
可是她明明这么爱吃,这么控制自己,应该很辛苦吧。费城还是有些心疼。
人们总得在一些东西面前放弃另一些东西,要作出一些取舍。有失有得,有得有失。只是看你怎么选择。
对信子,他说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有怎样的心思。
他只知道,她爱吃她做的蛋糕,他就给她做。
她来找他散步,他就陪她去。他也喜欢去找她一起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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