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花想终于醒了,她慢慢睁开眼睛,适应清晨内室里的光线,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动一下都疼的她龇牙咧嘴。
她咬紧牙关,忍受着全身如同被大卡车碾压过的疼痛,坐起身。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连她自己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快速闪过。
所以,她昏迷之后,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世界,只是单纯的昏迷了一段时间而已。
这个事实真让她灰心丧气啊。
花想深深的叹了口气,侧头看向窗外,窗外天光大亮,看着看着,忽然莫名的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陌生极了。
仿若她昏迷了个三五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陛下,您终于醒了。”
花苏在侧殿小睡了一会后,起床过来查看陛下情况,一进内室,便看到花想安静的活生生的坐在床上。
“陛下,您可有什么不舒服?花苏马上去叫院史来给您查看一下身体。”
花苏急忙从桌子上给花想倒了一杯温水,快步走到花想身旁,递向花想,满脸担忧的问。
花想手指发软,手上丁点力气都没有,她低头看着茶杯,轻轻摇了摇头。
花苏意外的眨了眨眼睛,虽然说三天内,他时不时的就以嘴渡水给陛下喝,但那点水,肯定是不够的。
“陛下,花苏喂您。”
花苏说完就喝了一口,下一秒,俯身,睁着他如花似玉的妩媚眼眸,一点一点靠近花想。
花想一惊,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想和花苏成为好姐妹,但花苏却想吻她!
“不……不用,朕一会自己喝。”
花想急忙出声,三天不用的嗓子极其沙哑,和灌了沙子一般难听极了。
“真不用花苏喂?”
花苏迟疑了一下,将含在嘴里的温水咽下,确认。
花想用尽全身力气摇头。
“好吧,那花苏先去叫院史来。”
花苏将茶水重新放回桌子上,出了内室。
花想看到花苏离开,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总感觉花苏身上好像有什么变了,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是第几天?她睡了几天。
“来人。”
花想坐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出声喊。
大早上连早餐都没吃就跑到寝殿查看花想情况的颜渊闻声,抢在侍女前面,进了内室。
“陛下。”
声音百转千回,包含着复杂的情绪。
花想看着颜渊眨了眨眼睛,没有开口说话。
“陛下,您睡了整整三天,您还记得三天前发生的事情吗?”
颜渊快速走到花想床边,一边问一边接过侍女端过来的温热的粥,左手端着粥碗,右手拿着瓷勺,神情带着些担忧,面色温柔到快腻出水来,声音如三月的暖风一般和煦。
花想:“……”
这三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颜渊怎么突然对她如此温柔了呢?比第一天来到这里对她还要温柔,仿若她是他珍视的人一般。
不过,她并不讨厌关心她的颜渊。
光是颜渊用这幅足够让她心动的样貌站在她面前,她就没有办法无视他,冷漠对待他。
更何况颜渊现在对她足够温柔。
“谢谢。”
花想垂眸,纤直浓密的眼睫遮住水灵光亮的眼眸,小脸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温软,让人不由得生出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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