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转回到了饭桌前,苦着脸道“糟蹋这顿好饭了”
话音刚落,茯苓扑腾一声趴倒在了桌上,桌上的饭菜全都撒了出来,有的掉在了地上,狼藉一片。
半个时辰后,刚刚给茯苓送菜的狱卒又赶了回来,放着狼藉未拾,赶忙着背着茯苓出了监牢。
走道门口的时候,茯苓睁开一只眼睛,瞥了眼监牢半掩着的门。
大理寺后院假山。
狱卒道“我把她送到客房了,里面应该安全了。”
“做得好,这城南的一处三进的院子,你的妻儿在那里等你。”彭越着着一身黑衣,从怀中取出一张房契,交给了那名狱卒。
这名狱卒名叫李青,是彭越安插在大理寺的探子,彭越为免他行事拖沓,先前抓了他的妻儿。
“那小的谢过相爷,谢过彭总管了。”如今妻儿安然,还得了三进的院子,自然喜出望外。
李青收好房契,谢过之后转身要走,突然一把冰冷的刀子穿过了他的胸膛,口腔里反上了一股腥甜之气,绝望的想要叫喊,却已为时已晚,嘴被牢牢堵住,发不出一个大音。
微凉的耳盼,听到了他人生最后的一句话语“活着只能见到尸体,死了才能团圆。”
这句话的意思在清楚不过了,他的妻儿早就死了。
随后彭越将其拖进了假山,换上了他狱卒的衣服,取了他的腰牌和钥匙,堂而皇之的向着监牢走去。
大理寺监牢。
有着四名捕快,拖着一名奄奄一息浑身破烂,头发凌乱的囚犯进了监牢,捕快们商量一会儿,将人扔进了庄明背着的监牢,随即挂锁离开。
那人趴在稻草之上,犹如死尸,一动不动。
这两个建造监牢背驰而立,要不是长年在此做事之人,还真是看不出两个监牢是挨着的呢?
……
庄明双脚被铐,跪坐在稻草堆里,每一次的喘息皆在崩溃边缘上行走。
牢门开了,锁链稀里哗啦的,这个声音对这里每一个人而言,都是生的希望,也是死绝望。
“庄大人,你不抬头看看我吗?”彭越扔下锁链,淡然的打了个招呼。
庄明闻言,从那堆杂草里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镣铐挪动了一下,眯着眼睛看清了来人“彭总管”
激动的叫着彭越,一开口尽是沧桑。
彭越弯身席地而坐,直奔主题“庄大人可安好,没说些不该说的吧!”
庄明一怔,连忙道“请相爷放心,我这嘴紧的很,我什么都没说。”
“是吗?”彭越上下打量他一遍语中着质疑“这轮到大理寺的囫囵个的没有几个,庄大人这没挂彩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呢?”
“不会是,卖主求荣了吧!”
庄明心头一震,为表决心开始起誓发愿“我已全家性命担保,绝无需言。”
彭越笑意微微“什么都没说那就最好不过了,相爷也说了,你口风最好严谨什么都别说,特别是十年前岭北那件事情。”
“你要是能够做到,相爷也许会想些办法救你儿子一命。”
……
庄明背着的监牢,趴在地上伪成半死之人的刘玉,听到岭北二字之时,突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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