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若是没有名节,那可是比死还要来得可怕的事情。
元嫣身边的夏月自责道:“也是奴婢不好,竟让姑娘一个人在席面上,当时我就不该去给姑娘拿手帕。”
那时元嫣的手帕不慎沾了茶水,夏月便回马车上拿备用的,可谁知一回来就不见自家的姑娘。
手帕?
元嫣心中不安,在双袖间翻找着自己那块手帕。
……
“寻什么呢?”元涑问。
元嫣彻彻底底地急了,“长姐,我贴身藏着的手帕寻不见了!难不成是掉在了那?!”
手帕是贴身藏着的东西,若是真的被人捡着了,难免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可先到如今元涑作为长姐自然得沉住气,便安慰着元嫣道:“不一定就这般巧,许是落在了马车上。”随后眼神示意春桃和秋橘,让二人出去寻。
春桃和秋橘寻了一路,又到了淮阳伯爵府,伯爵府里头又仔仔细细地寻了一遍,却连手帕的一角都未曾寻见。
元嫣又气又担心,第二日一早便发起了高烧,虚弱的卧在了床榻上。
原本元姝以为自己昨日所做的那一番设计全都付之东流水,啥也没捞到。没成想元嫣却丢了自己贴身的手帕,她便派绿鞘去墙角给人递信,就说元家二姑娘昨日在男宾席面门口丢了贴身的手帕,如今特来寻帕子。
这样一来,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元家二姑娘在男女分席的时候去男宾那儿凑过热闹。至于怎么传,自是你听了这家的我听了那家的,又再说给下家听,只会越传越离谱,越传越难以收拾。
……
几日后,刘三家的推开门进了齐月斋内,行了一礼道:“姑娘,有收获了。”
“何事?”
“静北王在咱们府中墙角埋伏下的人,抓住了与外头通信的人!”
元涑喜出望外,急忙问:“是谁?”
“是晗熙院里的一位小丫头,前不久刚给三姑娘买的丫头,叫绿鞘的。”
“如今人在哪儿?”
“在府内拷问呢,这丫头嘴硬,用了几道刑罚也未曾透露一星半点。”
到也是个忠心耿耿的奴婢,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那可是和谁通信,这一点可有差明白?”
“未曾,咱们只抓住了绿鞘,外头那位男子一溜烟便没了踪影,我们本也打算去追,可实在不知道该往哪追。”
元涑又问:“母亲和父亲知晓此事了?”
“主君夫人老夫人都还不知道,可宁远王妃已经知道了此事,如今传了元姝到老夫人那了,想来老夫人也快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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