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沿着罂.粟地与丛林的交界处摸索前进。时进中午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我们选择了一片地势更加低洼的地方休息、进餐。啃着干散的压缩饼干,瞌睡虫开始袭扰了:
“你们俩轮流警戒。打个盹。太困了!”
“啊?队长,怕不能睡?我们还在敌人……”
“管球他,这不是很安全么?就二十分钟。”
话音刚落,鼾声四起。你一定会问我怎么这么任性。
哥就这么任性的在侦查途中睡着了。
而在我午睡的档口,丁怀仁旅与另外一个组织发生了严重的摩擦事件。据说是双方都是为了扩张领地而产生的冲突,冲突造成了平民伤亡。
这个事件着实让丁怀仁很是鬼火,他派出了属下特别行动队队长保锐(丁怀仁的嫡系门生,丁楚琀的表哥)带领队伍进行了有力还击。
但由于对方早有预谋,保队长所部伤亡较重,队长本人也身负重伤,被部下紧急送往战地医院。
在战地医院里,数十个刚从阵地上抬下来的伤员被紧急送了进来,医生、护士乱作一团。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年轻女医生正在指挥着担架员们按序进入病房或手术室。
保锐队长的担架闯了进来,其副官老远就大喊: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们队长……”
“叫什么叫,没看到这么多伤员吗?排队进来!”女医生生气了。
“医生,这是我们行动队的保锐队长,他伤的很严重,你一定要救救他,求求你了。”副官几乎哭了出来。
“保锐?快快快,抬进来,直接抬进手术室。”
女医生摘下口罩,扶着保锐的担架,指挥着人员将担架抬直接抬进了手术室:
“保队长,你要挺住啊,我们马上给你手术。”
“张露医生,你安排人手术吧,我挺得住。”保锐双手捂住自己被弹片炸得血肉模糊的大腿,有气无力地说道。
五分钟后,保锐在麻醉的作用下很快失去了知觉。
张露换上了手术衣服,带领着其他医生从保锐大腿和肩膀上取了一小堆弹片和弹头,总算保住了这位战功显赫的特战旅英雄的命和完整的身躯。
三十分钟后,我午睡结束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队员们正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蒋波指着地上一片焦黄枯萎的野草说着什么硫酸之类的话。他们看我醒了,向我喊着:
“队长,快过来,你来看!”
“研究啥呢,一片枯草又啥好看的?”
“你闻闻,是啥气味。”
“没有啊?”我刚困的要死,那还有心思去分辨空气中的特殊味道。
“凑过来,闻闻这里。”蒋波示意我走过去闻闻枯草附近的泥土。
我抓起枯草旁边的一把泥土放近鼻子闻了闻,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刺鼻的味道刺激我的鼻粘膜。再抬头使劲闻闻空气中,我这才发现,这片空气里也弥漫着化学品刺激的气味,中间还夹杂着一股香味。
“老蒋,你的意思是……?”
“是的,就在附近。”蒋波很确定地冲我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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