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进来。”
丁怀仁靠着椅背正在抽着水烟筒,一根碗粗的镀金水烟筒在他的嘴下被吸的咕咕直响,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麻黄草的香味。
“叔父,你找我?”保锐刚一进门就问道。
“来,坐。”
丁怀仁收起了水烟筒,右手示意保锐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同时自己在办公椅上坐正。
“锐儿。伤都好完全了吧?”
“已完全好了。谢谢叔父关心。”
“那就好。本来应该让你好好休养一阵子,但最近后勤部报告,经费有点吃紧。你懂的,干咱们这行……可能又要走一趟了。”
“叔父,没问题,我已经好完全了。还是老套路么?”
“嗯。哦,不,换一下。”
“请叔父明示。”
“你知道最近出的事了吧。”
“叔父说的是侦察队的事?”
丁怀仁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怒气。
“这次惹怒了二哥,我在想办法搪塞,以后我们得提防一点。这次你直接带队,多带点人,多带点黄条子,在原来的价格基础上多给一点。这次务必要走成,不能折了!”
“叔父,要不要点醒一下吕队长。让他敲击一下陆刚,别老不懂事。”
丁怀仁没有回答,而是伸手示意保锐别再说下去:
“你去安排吧,我会处理。”
“是,叔父。”保锐起身给丁怀仁敬了一个礼,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
在医院的地下室里,院长吴韦斌掀开了一块油布,在一台陈旧的电报机面前坐了下来,先点了一支烟,然后才从容地打开电报机的电源,戴上耳机,掏出事先拟好的电报代码。
”滴滴滴,滴滴滴,滴……”
……
“报告!”
“进来。”鲍庆详正在办公室来回踱着步思考问题,被警卫员的报告声打断了。
“司令,急电。”
“哪里来的?”
“天狼!”
鲍庆祥接过天狼的电报,一股无名怒火在他的脸上燃烧了起来。
电报的内容证实了之前的种种判断和推理。
他本来想直接给“大哥”报告,状告结拜三弟丁怀仁违反江湖规矩。但转念又想,这些年丁怀仁没有少给“大哥”好处,难说“大哥”还会罩着他,到时候几张老脸相对,那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攻守同盟”和利益链条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可是,加工厂被端这个损失又不能不找人负啊?这个仇也不能不找人报啊?
于是,他决定:
“来人。”
“到,司令。”警卫员推门而入。
“让大少爷来。”
“是。”
警卫员应声出门。不一会儿,大儿子鲍继丰在门外喊报告。鲍庆祥叫儿子进来,和他耳语了几句,最后下达了命令:
“让你的人……”话没有说完,鲍庆祥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一个刀切的动作。
“对了,换上他们的服装。”
“是!”
……
出院的这些天,我和吕正海甚至是整个侦察队都没事可做,说白了,就是整个侦察队都在停职等待着处理。
吕正海也每天都来办公室,但自从丁怀仁砸过他的脸后,就再也没有安排他工作,甚至是丁楚琀回来的电报丁怀仁都没有告诉他。
既然没事干,我刚好可以和张露天天粘在一起。
我跟吕正海申请先休几天假,打算带她出去走一走——春游。
张露欣然接受了我的邀请。
交待完工作,我俩开着侦察队的那辆皮卡车就出发了,宛如拆二代的少爷小姐,一脚油,在我们身后立即就掀起了飞沙走石。
我一直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美女池,那个我做梦都想带张露去的地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