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里有车辙印。”
秦楚在发现丁楚琀围巾的不远处一个小水坑边上看到了一条吉普车轮胎印。
“哪里?”刚刚准备分散寻找的吕正海跑了过来。
“快,把所有人叫过来。”看到这条新鲜的车辙印,吕正海似乎发现了什么。
“队长,发现了什么?”蒋波也从远处闻声跑了过来。
吕正海打亮手电筒仔细地查看这条车辙的印记。从印记上或许可以看出车辆的行驶方向。
突然,吕正海抬手指着前方下达了命令:
“上车,追。”
一行人跳上吉普车,沿着出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
保锐离开了病房,去四周检查警卫情况了。
而病房里除了我唯一一个病号外,所有的病人都被赶到医院旁边的一个仓库里,由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看守着。
几个刚还在病床上打着吊针的病号被士兵们拔了针头直接丢到这里顽自嚎叫。
这也难怪,丁怀仁是特区主席,这里就是丁家的天下,他的警卫级别肯定要是最高的。
张露被院长叫了去,随同几个专家来到了丁怀仁的VIP病房,又是拍片又是抽血,忙得不亦乐乎。
没有了呻吟的病人,没有了严格的医生护士,病房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我好像啥事也没有,打针吧,医生忙不得;吃药吧,护士也忙不过来。
我虽然也有点担心丁楚琀的情况,但也仅仅只是随便担心一下下而已,有吕正海在呢。那我就索性躺在床上睡觉吧。
闭上眼睛,我又开始迷糊起来。
梦里,我正在收拾行李。离家已经很久了,我该回家探探亲了。
这些年的过往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梦里快进播放。那么多年没有我的音讯,父母亲怎么样。
我收拾了几大包行李上路。吕正海派车送我出的城。在一座大山脚下,我下了车。剩下的路,只有靠步行了。
我虽然已离家多年,但似乎还没有完全忘记家的方向。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在大山的深处,似乎永远都响着母亲的呼唤。
归心似箭,纵然跋山涉水,我也没有注意到沿途的风景。
当我翻过一个哑口,对面的山沟里,我看到了熟悉的炊烟,儿时的喜悦又挂在脸上。我加快脚步,想尽快看到父母的样子,他们一定很老了。
不对啊。越接近炊烟的地方,有一种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是什么呢?
狼嚎?确定,就是狼嚎!
家附近怎么会有那么多狼?听上去,似乎家都被狼群包围了?这还是我的家么?
我掏出了腰里的配枪,上了膛握在手里。
我不知道这是群什么样的狼群,如果是小虎的队伍,那还好。如果是其他山头的狼群,这可是个凶多吉少的偶遇啊。
父亲虽然是个猎人,但这些年过去了,他一定老得拉不动弓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家去看看。一边想着我一边加紧往前赶。
崎岖的山路加上沿途的荆棘让我疲惫不堪,身上的衣服都被割破了好多处,荆棘刺破的地方流出了血,伤口处火烧火燎的疼。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看到了阔别N年的家。年久失修的茅草房,房顶上冒出来缕缕青烟。
然而,在老屋的门口,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正坐在青石板凳上,左手杵着一根拐杖,右手紧紧握着一只长枪,枪尖上还流着血。
那是父亲!父亲身上仍然还穿着那件狼皮褂子。
此时,在父亲的脚下躺着几匹奄奄一息的狼。而离父亲一丈开外的地方,几匹狼正咧着牙将父亲团团围住。
看得出来,父亲和狼群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父亲坐在石凳上喘着粗气,握着枪的手还在颤抖。围住他的狼群见父亲的长枪厉害,也不敢轻易靠近。
看到这里,我抬起手里的枪将最靠近父亲的那头狼击毙,嘴里喊着爹冲了过去。
“爹。”
我的突然出现把狼群吓得向四周散开,它们纷纷咧嘴对着我,随时想将我吞噬。我边开枪,边向父亲靠拢,几匹中弹的狼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
“爹。爹,我回来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父亲也被我的枪声和出现吓了一跳。看到我来到他的面前,撑着拐杖站了起来,右手将他的长枪丢在地上,伸出手拉着我:
“啊,是小刚吗?”
“是我,爹。我是小刚。”
我扶着父亲颤抖的身子。他的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儿子,你还--活--着—啊!”
“爹,是的,我都好好的。你老受苦了!”
“快,叫你娘,叫你娘出来。”
“娘!”我扶父亲坐下,正欲推门找妈,远处的狼群又嘶吼着围了上来。
“爹,这些狼是?”
“我也不知道,这群狼已经在这里围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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