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带感:茫茫大漠之中,拖雷和郭靖深情凝望,然后拖雷掏出来一个东西:“安答,这个嘎拉哈就送给你啦……”
各民族的勇士,则喜欢佩戴熊嘎拉哈,将其视为勇敢的象征。
老四拿出来的一副嘎拉哈有四枚,先教老姐认识嘎拉哈的名称。
嘎拉哈通常有四种形态,分别叫:针儿,轮儿,坑儿,肚儿。
然后再教她怎么玩,玩的时候,方法也多样,有欻嘎拉哈,有搬嘎拉哈等等。
先把口袋高高扔起,然后把相同状态的嘎拉哈抓到手中,再接住空中掉落的口袋,这个叫“欻”(chuǎ)。
搬的意思就是按照针儿,轮儿,坑儿,肚儿的顺序,把嘎拉哈摆一遍,每摆一下,都要扔一次口袋,利用口袋升空的这段时间,飞速把嘎拉哈摆成正确的姿势,然后再接住口袋。
这个游戏看似简单,实际上还是很考验手眼的协调能力。
就像杨红缨这样的生手,简直就是手忙脚乱,不是口袋没接住落到炕上,就是把炕上的嘎拉哈弄得横七竖八的。
看着杨红缨嘴里大呼小叫,欢快得像个孩子,刘青山脸上也不由得露出笑意:这个老姐啊,是越来越融入现在的生活了。
瞧着瞧着,他不由得心里一动,悄悄把相机从柜子里找出来,将这个美好的瞬间记录下来。
想必以后看到这张照片,一定会引起许多回忆吧?
受到这件事的启发,刘青山开始用相机记录村里生活的点点滴滴。
这下把夹皮沟的娃子们给乐坏了:
弹玻璃球有人照相。
扇纸啪叽有人照相。
用胶皮坨子扣马掌钉,也有人照相。
大人们都瞧着眼馋,这不,礼拜天早上,刚吃完饭,一帮半大小子就簇拥着张撇子,来到刘青山家,叫他去滚苏雀。
正好这几天也闲着,刘青山就从仓房把滚笼取出来,打扫一下上面的尘土。
看到他的滚笼里没有鸟油子,张撇子就从自己的笼子里抓出来一只老油子,塞了进去。
“哥,我们也要去。”
小老四扯着刘青山的衣角,山杏也眼巴巴地望着。
她知道,男孩子们出去玩,最烦的就是带她们这些小丫头了。
可是刘青山不一样啊,就算她们不吭声,还要领着呢。
想不到的是,杨红缨竟然也主动加入大部队,看来这位老姐,彻底是放飞自我了。
提笼架鸟,浩浩荡荡出了村子,刘青山跑在最前面,端着照相机,给后面的大部队来了个合影。
值了,就算抓不到苏雀,也值了!
半大小子们心里都乐开花。
出村不远就是一片杂树林,榆树柞树桦树山钉子树之类,当然,还有上一次立下大功的黄玻璃树,挂着一串串黑色的小果子,都已经干巴了。
“真有苏雀!”
张撇子眼尖,率先瞧见一群小鸟,正在灌木丛里觅食。
苏雀的大小和麻雀差不多,模样也相近,区别就是脑瓜壳的羽毛是红色的,肚皮也有红毛。
这种鸟不像老家贼那么大的气性,就算被抓住,也该吃吃,该喝喝,好养活。
用娃子们的话来说,就是比较傻。
野地里,长着不少野苏子,苏雀最喜欢吃苏子,因而得名。
只见这群小鸟,灵活地落到苏子杆子上,苏子的种子,就藏在小喇叭筒形状的果皮里,苏雀就伸着小嘴,在小筒里啄食,不时发出一阵阵欢快的鸣叫。
半大小子们七手八脚的,把各自的笼子都挂到林子边的树上。
滚笼都制作的很精细,最核心的部位就是那两个巧妙的滚子了。
滚子上别着谷穗,可以勾引苏雀来啄食,从外表看,瞧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当苏雀落到滚子上,滚子承受不住它的重量,就会向内翻滚。
一下子就把苏雀带进笼子里,然后滚子复原,苏雀就飞不出去了。
挂笼子的时候,刘青山又照了一张像,然后,大伙就开始遛鸟。
这个是真的遛鸟,就是把苏雀驱赶到笼子附近,小老四和小老五,也跟着一起咋咋呼呼的,驱逐着鸟群。
等飞鸟入林,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了,大伙凑到一起,都紧张兮兮地望着远处的鸟笼子。
眼尖的,还压低声音叫嚷:“看,我的笼子里滚进去一个!”
过了十几分钟,大伙都按捺不住,跑过去查看收获。
张撇子的收获自然是最多,笼子里多了五六只。
“哥,咱们笼子里现在一共是4只苏雀,原来有1只老油子,那不是滚了3只吗!”
小老四兴奋地汇报战果。
刘青山抓抓后脑勺:俺怎么感觉像是小学一年级的算术题呢?
杨红缨也凑上来,打开笼子门,伸手进去,很快就抓了一只出来,然后拿出笼子,手掌轻轻一张,苏雀便展翅升空。
她仰着头,望着小鸟消失在视野之中,笑意渐渐在她的脸上浮现。
自由飞翔吧,可爱的小精灵!
从此刻开始,我会伴着你们一起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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