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人惬意地躺在沙丘之上闭目养神,在他周围数米外,便是无数觊觎血肉为食的沙蜥,却没有哪怕一只敢靠近此人丝毫,似乎在畏惧着对方的某种气息。
“你来了。”听到渐近的脚步声,神秘人却丝毫没有半分动身迎接对方的意思。
“是,我来了。”泽沉声说道。
“他们知道吗?”神秘人问道。
“不可能知道,我是用神器隐藏气息后过来的。”泽答道。
神秘人轻哂:“看来,你对你的暗涌过于自信了啊。”
“什么意思?”泽莫名地紧张起来。
“你说呢?”凌若惜忽地从一面叼着棒棒糖蹦了出来。
“凌姐?!”泽大吃一惊。
“你不会以为只有她自己吧?”山丘另一面,江流墨现身而出。
“另外二位,没必要继续藏下去了吧?”神秘人倒是风淡云轻,慵懒地说道。
“哼,恭敬不如从命。”陆炎冷哼道,与宁亦琳各自从余下的两面出现。
“大人,我……“泽手足无措。
神秘人一挥手:“我知道不关你事儿,你先闭嘴。“
“敢问阁下何方神圣?竟然有能力将我们独立组的人策反。”陆炎冷冷问道。
泽脸一红:“其实,我……”“闭嘴,”神秘人冷声打断他:“有些事情不是你该说的。”
“哼,仿佛你们能跑得掉一样。”凌若惜嘲讽道。
“在下章初墨,人称金蚕之王,居于苗疆,诸位若能活着走出幼泽,在下愿一尽地主之谊,欢迎诸位来苗疆做客。”神秘人翩翩有礼。
“看来阁下对于全身而退很有信心啊。”陆炎冷冷说道。
“全身而退嘛,似乎并非难事。问一句题外话,阁下可知我为何人称金蚕之王?”章初墨笑眯眯地问道。
“因为金蚕蛊?”江流墨忽然反应过来。
“没错,在下喜养蛊,而金蚕蛊养得尤为出色,当然,养其他蛊倒也还算凑合,比如现在,你们体内的九炎蛊。”章初墨从容地说道。
众人瞬间感到脏腑剧痛,犹如火烧一般。
“果然……”江流墨捂了捂胸口:“怪不得我体内的蛊刚刚有些不对劲儿。”
“小墨,你的蛊互噬能控制住吗?”陆炎忍受着骤然而至的强烈灼烧感说道。
“能,我来对付他,你们坚持一下。”江流墨纵是体内剧痛,却也强撑着说道。
“哦?原来体内有蛊啊,这就有趣了。”章初墨笑道,站起身子:“泽,你我二人,够不够对付这位仁兄了?”
“足够了。”泽瞬息间出手,一道黑芒刺向江流墨,江流墨腾身一闪,心想速战速决,遂将长剑脱鞘,直刺向章初墨。
“我可不好对付呦。”章初墨笑道,伸出右手紧紧握住刺来的剑身,江流墨猛地一拧身,只见章初墨的手霎时血肉淋漓,他轻一撤步,口中念着什么奇诡的咒语,只见其伤处似有什么蠕动着,霎时又重新生出了一只手。
“他既然通过念咒自愈,你就切他舌头啊!”凌若惜吼道。
江流墨忍住愈来愈强烈的痛感,剑刺其颅,章初墨轻松躲过:“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泽,拖住他,那边几个归我了。”
“是。”泽上前,又是数道黑芒劈来,江流墨因顾及众人,不及躲闪,身中数下,血溅尘沙。
“我知道你一直在隐藏实力,很可惜,我也是。”泽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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