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放下心中包袱走出小院招呼四个自愿当门卫的家伙准备尝尝这个世界的美食。当然现在是终于有了些心情,而且,一天不吃饭真的很饿。
给刘能当门卫的竞争还是比较激烈的,刘能的那一声呐喊和惊艳一刀折服了绝大多数的战友。当王军需说刘能说要找几个人站下岗想一个人静静,条件就是只要他不吭声谁都不许放进来,一众青壮纷纷表示这点事没问题,到最后为了站个岗开始互相比较,你力气不够大,你速度不够快,你丫就一胆小如鼠的家伙也配给咱刘偏将站岗!没错,斩将夺旗的功劳一个偏将是没跑的,王军需也透露不用多久,刘能就是偏将了。等到四个黑大汉一站出来,众人基本就不吭气了,这四个人人称黑风四煞简称四煞,乃是一母同胞,按现在的标准身高皆在一米九以,要命的是这四个人因为是四胞胎的关系,不管是打仗还是打架配合极其默契,更要命的是那个老四,不但狡猾而且无耻,不管是打架还是打仗,制造事端,偷袭下黑手的必定是他。最后这四煞意气风发的跟着王军需走了。其实刘能让王军需转达的一句话里含着两个意思:一要武力值高,二要绝对听从自己的命令。
四煞听刘能要带自己吃饭去那是兴高彩烈,军营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虽然他们抢的很多,但就这么难吃的饭仍然时常吃不饱。
刘能他们甫一出门,王蟒和尹喜就说笑着迎了来,尹喜仍然是一幅大大咧咧地样子:“今天倒是沾你小子的光,小候爷要请我吃酒却非要叫你,还要亲自来请,我就知道小候爷要请你这个英雄吃酒,我就是个做陪的。”言罢哈哈大笑。那王蟒却是一幅自己人的样子:“哈哈,今日请尹将军是真,请刘大英雄也是真。”却是满面春风,言语间毫不做伪,真的让人禁不住生出亲近之感。刘能心下暗暗称奇,当时在骑关时刘能就猜测此小候爷是不是篡了汉的那个王蟒,只是一来史书记载王蟒大嘴叉金钱眼,身材矮小,奇丑无比,而小候爷却是身材颀长,面如温玉,这相貌差距实在太大,二来也实在是无暇多想。不过甭管是不是同一个王蟒,要想礼贤下士必定得有让人如沐春风的本事,那是没有差别的,而这必然是一等一的情商和极高的智商形成的,想来两个王蟒在这个特点是一样的。想到这儿刘能心下释然,不在纠结此王蟒与彼王蟒的问题,爽朗一笑:“能与两位大人同席,还不用掏钱,实在是求之不得啊!”言罢众人一阵哄笑,说说笑笑直奔离此地不远的酒楼一庆余楼。
一路王蟒给刘能介绍了下这庆余楼,原来本叫香满城。四年前,北方匈奴人入侵,一路打到城下,有内应接引数百埋伏好的匈奴人做乱,城外攻城正疾,城内到处起火,数百匈奴人到处杀人兼有奸人趁乱劫掠,一时人马践踏,百姓死伤无数,庆余楼主带十数伙计又号召十余青壮,皆穿黑衣,守在街口,恰遇一伙匈奴与数十暴徒鼓噪而来,庆余楼主带头奋战,身中数枪,死战不退,后来官兵赶至,将匈奴和暴徒斩杀怠尽。庆余楼主伤重昏迷,后遇奇人相救,伤好后感慨自己捡了条命将酒楼名字改为庆余楼。
王蟒娓娓道来,刘能脑中却不禁浮出一黑道大哥形象,想这王蟒在朝野如何自己固是不知,但与地下势力怕是勾连不浅。嘴夸赞,心下惕然。不管是哪个王蟒,既不当政却又礼贤下士,说是没有别的想法,刘能是不信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走到了庆余楼门前,却见十余人立在门前,当前一人,中等身高,长脸剑眉,身材健硕,双目精华暗隐,躬身行礼道:“庆余楼侯健恭迎小候爷、尹将军、刘偏将。”说罢,侧身弯腰引路。
这庆余楼是个二层楼面,占地不小,二楼雕梁画栋颇为不俗。刘能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好好观察一下这个世界的经济状况、百姓生活,风俗习惯,甚至自己所处的地理位置也是一概不知。借此机会倒是可以了解一些。
刘能他们直接了二楼,四煞和王蟒的两个随从在楼下随便找了两张桌子,刘能瞥了一眼,人王蟒的两个随从找的桌子正对门口,背靠楼梯,一看就是专业级的,身手想必也是高高手级的。那四煞,唉,还是冲锋陷阵比较合适。
没有桌椅,这在刘能意料之中。小几前热腾腾的羊肉,鱼,几样菜蔬。羊肉水煮的,加了些盐,其他几样大多如此。当然,酱油是有的。刘能眼珠子转了转问身后侍者:“可有大蒜?”得到肯定答复后,刘能吩咐侍者将蒜捣碎,淋以酱油、醋,每人一份。当三人用羊肉蘸着调料吃的时候纷纷大赞这吃法甚好,王蟒借机问道:刘兄颇异常人,不知家乡何处?师从何人?”刘能其实根本就不介意自己的来历让人知道,怕啥!你们又不能将老子切片研究,你们又没那技术!只是自己的解释需要容易让这方世界的人接受,又不能装神弄鬼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这说辞倒要斟酌一番。于是想了想道:“末将醒来的时侯,却是脑部受了伤疼醒的,也不知昏迷了几日,只不过在昏迷中却是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所见所闻皆不可思议。等到醒来,连自己来自何处,有何亲朋一概想不起来,只记得几套打斗使力的法门,还有若干不可思议之知识,其余还有一些却是模模糊糊时隐时现,记不完全。”之所以说打斗使力的法门,实在是两场战斗下来,刘能发现这世界的战斗技巧也就那样,主要拼的是力量,若是尹将军感兴趣,送个人情也好,也方便自己心安理得地在人眼皮下培养自己的班底不是。那王蟒听罢却显得很高兴:“刘兄虽伤重忘了前尘,却焉知不是仙缘?”说罢频频举杯。刘能这才想起,这王蟒可是有一个号称神仙的道家师傅。那尹喜却是一脸火热的看着刘能,搓着双手,期期艾艾地道:“那个,刘兄弟,你看,这个,这个……你看,这个,为兄用的却是重兵器,这个,刘兄弟的刀法之精妙,我看过,犹如神魔之刀,不知刘兄弟可有记得戟法,若有想必也是神魔之戟,嗯,……这个……嗯。”刘能心下暗自点头,这尹喜向人有所求时毫无级的作态,反倒颇为不好意思还真是个心地良善之辈。当时截断尹喜的话:“尹大哥那里话来,小弟记得一套戟法共八式,马三式,马下五式,待得空便传与大哥便是。”那尹喜却是满脸通红,忽地离席,躬身一礼。刘能却是不知,这个时代,武技,工艺,还有很多其他技艺都是不传之秘,尤其是武技,若是武将,多一门精妙武技等同于多了一条命。那王蟒却是拍案大笑:“好,若有刘兄传自界的戟法相助,尹兄封候拜将指日可待,我大周又得一猛将。”他却是认定了刘能去过界。刘能看了一眼王蟒,发现王蟒真的是由衷高兴,眼神清澈,不似做伪。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刘能祥细地问了下当前的大周状况。货币仍是铜钱和白银,一千钱是一贯,兑白银一两。斗米五钱,一匹绢也是五钱。一斗米12.5斤,一户人家老少五口计,月费约七八十钱,当然,这大约是小康水平了。至于底层百姓生活水平就需要自己去观察了。关键是这货币单位是宋朝的,汉朝千钱叫缗。清朝叫吊。看来自己猜测这是来到平行宇宙是正确的,这个朝代够乱。既然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原先时空的历史是不同的,未卜先知是做不到了,但是历史的进程都有相似的地方,刘能的念头在来之前就已通达,既然自己活着,而且还要继续活下去,既不知未来如何,那就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凭着自己远超时代的见识,刘能暗暗意淫了下,还有什么搞不定!
王蟒和尹喜看着刘能低着头,忽尔皱眉,忽尔咬牙,最后一脸释然,只当刘能是努力回想自己的身世,尹喜却是出声道:“贤弟可是想起来了?”,王蟒却是赶紧摆手,示意不要打扰刘能。刘能抬头看到两人一脸关切,心下感动,这两人倒是可交。不过还是苦笑了一声,“却是忘得干干净净,不打紧,还烦两位给我介绍下咱的疆域。”
这大周疆域不小,只不过统一只是形式的统一。蜀中威候已是在蜀中坐镇二十年,两湖实质是由豪门把持。北方草原有匈奴,甘肃西北一带少数民族他们叫蛮子,四川的少数民族他们也叫蛮子,现在所处东函谷关,应当是类似地球的潼关,不错,地球的潼关原先在西汉时叫做东函谷关,后叫潼关。听到这里,刘能以手加额,这叫法实在是乱,不行,必须拨乱反正,要不然,特么地容易转向!
想及此,刘能看着王蟒幽幽地说:“不知公子可能帮个忙?”
王蟒倒是有点儿不高兴,“刘兄见外了。”
“那好,不知王贤弟回京后可否让朝廷将此地改为潼关?”
“为何?”
刘能原先是个随性的性子,常说人生苦短,只要不违法,随性就好,到了此界更有向浑不吝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便是周帝亲至,喝半斤酒,照样敢拍肩膀。此时却是神棍附体,俯仰间神采照人,益发的让人觉得可亲近。
不瞒贤弟,为兄在那一界坐飞机时在附近降落,曾眼见此城墙有书潼关两字。”
“当真?!”王蟒激动的直哆嗦。
“一个地名,我能骗你啥?”
“好,好,好,一定办,一定办。
刘能看着王蟒激动的有点儿过份,“不会有啥事吧?”心中暗自嘀咕。
当夜,宾主尽欢。临走时,王蟒拉着刘能言道有明王教圣灵东来,若从此过,一定接住,自己必从长安赶来,见一见明王教圣灵。“苟利众生生死以,岂以祸福趋避之。”能有如此胸怀,必是圣灵无疑。”
“苟利众生生死以”,哈哈哈哈,刘能纵声长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放心,我一定接住他。”大笑声中刘能的身影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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