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的,我们无须争论,孩子出来自然分晓,我今天见你不只因为孩子,还因为夏文。”蒋诚当然是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这不是当下最急的。
“我跟我老公不用你担心,他人很好,稳重,成熟,心地又好,为人也正直,我应该谢谢你跟我离婚,要不我都没有办法遇上那么好的人。”左文笑笑,他父母希望孩子是蒋家的,但他应该是害怕孩子是他的吧,是蓝小琪叫他来的吗?既然嫌弃她的孩子,她也懒得贴上去。
“夏文心地好?你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们公司的最大股东,那个魔鬼老板,你记得吗?
“你说他是杀人不见血比正常人多长了几颗脑袋的腹黑人那个?”记得几年前他说过,好像还说过什么玉面罗刹什么的,她觉得蒋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对,就是他,别以为他长得道貌岸然的就说他心肠好,他的精明和算计在业界已经到了匪夷所思高深莫测的境界了,那些老板高官富贾跟他交过手的提起他都怕得抖三抖,那些企业高管对他更是能饶就饶过去,你哪是他对手呀。”蒋诚看左文一幅听故事并很不以为然的样子,真是内心挫折不已,这个食古不化的左文,要怎样说她才会小心谨慎呢。
“蒋诚,武侠小说看多了吧?”左文一幅他着火入魔的样子。
“我公司的管事老板刘济跟他是哈弗同学,我老板现在四十五,他才三十五,他是法中混血,十二岁前住在巴黎,十五岁已经在哈弗拿下了两个博士学位,这能是普通人做的事吗?”左文听了心惊,以前蒋诚提过他们公司大小老板的事,因为不熟悉,听听就过了,只大概记得是同学,今日一听,日日处在身边的男人竟然求学阶段如此辉煌,有些不可思议之感,感觉是两个人。
“他在华尔街混了两年,赚得他的第一桶金,看好中国市场就往国内发展了北京上海广东海南都转过,最后二十岁的时候决定把上海作为他的常驻地,他事业的总部,基本上大部分行业都涉足过,最后精简成如今的规模。”蒋诚看左文终于有些认真了,脑中过了一下平日里了解到的信息好好给左文科普。
左文回忆下平时与夏文的聊天,说到他的不多,说到工作的更少了,不过是有提过他在好几个地方创业过,她还调侃他是不是其他地方的创业都失败了,最后还是大城市机会多才转回来。
他当时怎么说的?好像是说有小半精华留下了。
“刘总说过,夏文二十来岁时性格狂傲手段辛辣,做事快狠准,往往别人想到利害时他已经手起刀落已成定局,与他谋事无疑是与虎谋皮,偏偏他长得诚实正直,内心却诡计多端,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蒋诚一出来工作就在这个科技公司,对公司的几个股东了解那是非常清楚的,更何况这几年搬来三方集团总部写字楼一起办公后,对夏文的各种传闻更是有了更详细更真实的了解。
“你们公司也是三方的?”要不怎么叫他魔鬼老板。
“我们公司不在三方名下,我的管事老板刘济是第二大股东,夏文是第一大股东,当初老板回国创业,夏文以资金出股,老板与知识参股,又拉了几个哈弗校友创建的科技公司,也因为是校友关系,夏文并没有把我们公司并入他的集团,保证了我老板的主事权和他校友们的权利。但他集团下面也有科技公司,而且规模不比我们小,营利非常可观。
“那他对校友挺好的呀。”左文实事求是地评论。
“他是最大股东,公司每年分红,一半落入他口中了,他不并入,自然有他个人利益方面的考量。”蒋诚看她还是无所谓事不关已的表情,他说了半天,她竟然听差了重点。
“我也没什么能让他谋图的。”左文想想,实在想不出夏文能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他绝对有目的,你别瞒我,你们之间的婚姻是真实的吗?还是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你恨我生我气我知道,但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如果真有协议,那到最后,你一定是输的那方,别想占到什么便宜。”蒋诚苦口婆心,他与左文自小认识,实在想不出左文会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闪婚,这绝对不是她会做的事,所以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内幕。
“结婚证是民政局领的,真不真,至今我还没有什么损失。”左文不以为然,蒋诚把夏文妖魔化了,她跟夏文相处了一个多月她也了解他心思很深,反应快,对他妈妈使计也不手软,但她相信夏文不会害她,别问她怎么知道,她也说不出所以然,这只是一种直觉。
“你不信我说的。”蒋诚很挫败,因为左文一点担心的表情也没有。
“商人谋利很正常,他不杀人放火,不违法犯纪就好了。”左文觉得蒋诚何尝真诚到哪里去,他不也是使计才离的婚的,怎么今天坐在这里,他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觉得愧疚,却能去指责别人的行为呢?他们的手段难道不是大同小异吗。只是蒋诚对付的是她,所以她主观情绪上对他很不原谅,而夏文对付的是别人,于她不痛不庠,所以她很任性地偏向夏文而已。
“有些损害比杀人放火可怕。”蒋诚再次挫败地抓头,左文的固执他早已领教过了,可每每她固执起来却还是让他无计可施。
“你叫我出来是说我老公不好的话,可以不说了,在老板背后说老板坏话的员工也不会高尚到哪里。”左文听得心烦,不想知道那么多。
“你那天拿电脑给他,是不是很惊讶,这表示之前你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他那样每步都有计划的人怎么会大意地把重要的电脑忘在家里,分明是故意让你去公司找他,也许,他早已清楚我们的关系,特意让我知道他和你的关系。”蒋诚猜测着。
“你当时也在会议?”左文这下非常惊讶,她当时的注意力全放在夏文身上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底下都有什么人。
“你进的就是我们公司会议室,公司14年效率好,夏文很慷慨,拿出自己百分之五的股份奖励我们四个表现不错的同事,那是我们公司15年第一次股东大会。”蒋诚知道她没有注意到他们,而刚看到她推门叫老公时,他也很怀疑她是不是左文,还是人有相似,所以后面才打电话跟她确认,谁知左文竟然学会了撒谎。
“他让我去公司有什么企图,知道我们的关系又有什么关系,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做,是你把他想得太复杂,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是。”左文越发觉得他疑虑过度。
“他让你拿电脑去绝不简单。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协议?或是他知道我们的关系?”毕竟是十几年的情侣,蒋诚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左文是那种和陌生人闪婚的人,所以他又问了一次左文,希望左文能对他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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