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百姓围在中间的两人,一男一女,姑娘着急的想要离开,肥头大耳的男人拦着她不让她走。
姑娘抓着帕子的手在颤抖,感受到她的害怕,越是怕他他便越是兴奋,男人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捻起兰花指抚了下头发,“美人儿,相见即是缘分,不如你跟随我回府延续这份缘,日日吟诗作画,风流快活。”
众人纷纷作呕。
好辣眼睛。
男人此刻一心扑在美人儿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齿,愈加猥琐,“美人儿考虑的怎样啊,没意见本公子就带你回去了。”心荡神迷的伸出肥手去摸姑娘的柔荑。
‘啪啪’两道耳光甩在男人脸上,两颊五个指头印记,男人偏着头,被打蒙了。
打了满手的油,肉都在指间甩动,江拾月嫌弃死了,手伸向身后的人,“借帕子一用。”
姑娘颤抖着手将帕子放在江拾月的手中。
江拾月一根一根的细细擦拭,擦完扔在胖男人身上,“蒋天霸,你还是不长记性,我说的话你又当耳旁风了?”
“你谁啊,敢搅和你蒋爷爷的美事!”
蒋天霸本能的回了一句,脑袋里又转悠了一遍面前这个女子说的话,她的声音好像御史府那个臭娘们儿!
不……不会吧!
马车驶过的风扬起白纱,帷帽之下的脸庞如绽放的昙花花朵皎洁饱满,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是江大小姐,大家快闪开!”
人群中不知谁惊叫一声,众人整齐划一的退地三尺。
蒋天霸捂着脸,肥肉不断地抽搐,“江拾月,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和我过不去,我没招惹你啊!”
想他光禄寺卿之子,蒋贵妃的侄子,襄王的表弟,哪个官家儿女见到他不是礼让三分,做什么由着他的想法来,唯有这个江拾月臭娘们儿敢管他的闲事,还敢打他,偏偏她的爹是御史大夫,他做的事让他爹不能去找江御史理论。
细数被她打的次数,三个人的手指头加起来都不够,他真是被她打怕了。
“姐姐,给你,你的冰糖葫芦。”
白纱落下,江拾月垂眸摸了摸小孩的头,接过她吃过的那串,笑道:“小弟弟谢谢你,姐姐只要这串就好啦,那串姐姐送给你。”
“真的吗!”
“嗯!”
“谢谢姐姐!”
接收到好吃的小孩子就会特别开心,欣喜的想要与母亲分享,一蹦一跳的回到母亲身边,举着冰糖葫芦给母亲看,妇人嫌恶的抬手打掉,“吃吃吃,什么人给你的东西你都吃,不怕被毒死!”
冰糖葫芦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小男孩撅着嘴哭了起来。
拐着弯骂她呢,江拾月捏紧了木棍低声笑了笑,“大婶儿,你要说我直接和我说,不要凶孩子,东西是我给的,他有何错。”
与小霸王对话借妇人十个胆子都不敢,妇人抱起哭闹的孩子,匆匆挤出人群。
扫了眼地上冰糖葫芦的碎块,真可惜,江拾月吃掉最后一颗葫芦,木棍的尖端对着蒋天霸,一步一步走向他问,“你刚才说你是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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