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喜欢吃素馅三鲜包子馅,打开蒸笼,水蒸气缭绕升腾,老板捡了三个热腾腾的大包子装在油纸里递给她,江拾月给了铜板,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皮薄馅多,口齿留芳。
“我记得沈府是在南边官巷,具体在什么位置不太清楚,你走前面给我带路。”
“是。”
适才蒋天霸的纠缠尚心有余悸,表姐能送她回府沈云蔚好生感激,乖巧的几下碎步走在前面。
江拾月边吃边记下路线,上次来还是七年前的事了。
等到了沈府,包子正好吃完,江拾月拉住低着头往前走的人,躲在巷子口,“那个和沈婳在一起的是何人,你可认得?”
沈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先下去一位年纪大约十九的男子,随后沈婳自车厢里出来,昂着头傲气的把手搭在男子的手上,踩着踏凳步下马车。
那男的模样长的挺清秀,斯斯文文的,穿着却不太行,锦袍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一看就不是富贵人家出身。
沈婳眼高于顶,这男子应当入不了她的眼啊。
沈云蔚声如蚊呐,“和长姐走在一起的是卞阳知县温世叔的儿子温长书温世兄,爹爹与温世叔多年好友,很早就定下儿女婚约,温世兄此次进京便是来和爹爹商议与长姐的婚事的。”
卞阳知县。
耳闻爹提起赞扬过,知县温佑良为官清廉,将卞阳一方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乐,是个不错的人。
至于温知县的儿子,看那小子的面相八成是个书呆子。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江拾月倚着墙壁看着进府的两人,还以为能八卦呢,这两人没戏。
别说沈婳做着一朝踏上云端的梦,她那个便宜姑姑铁定不同意,一个小小地方知县哪里满足的了江静妤的需求,有的闹。
“行,了解了。”江拾月站直身子,打掉肩膀衣衫沾染上的墙灰,“我就把你送到这里,不和你一起进去了,免得沈婳看见你和我在一起找你麻烦,快回去吧,我走了。”
“表姐!”
沈云蔚鼓起勇气叫住她,仍然胆怯的不敢抬头看她,屈膝一礼,“表姐大恩,云蔚没齿难忘!”
“顺手的事儿,你就当我许久没动手手痒了。”江拾月伸手盖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你赶紧进去,我走了!”转身迈入巷子。
小姑娘家家的咋这么扭捏,江拾月抱住双臂搓了搓,搓落了一地鸡皮。
沿着原路返回回了翰林学士府,江拾月走着走着在后院与竹园的分岔路上顿住,眼珠转了转,对着远处的扫地婢女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婢女走过来,福身道:“小姐有何吩咐?”
江拾月笑吟吟道:“你们大人和三爷的院子分别在哪儿啊,可否劳烦你带我去看看?”
“是,小姐请随奴婢来。”
婢女放下扫帚,一路弯弯绕绕的先带江拾月去看了竺瑾的‘瑾院’,又去了竺文言的‘言院’。
两个人的院子隔的不远,两间厢房的距离。
江拾月在想‘瑾’言,会不会还有两个院子叫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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