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了半晌,我觉得我得逃出去,好歹我也是个会武功的人,打架不一定派的上用场,不过悄悄跑出城去,应该也……不算太难吧。
没想到的是,这群守城门的人竟是有着如此强大的敬业精神,没一个人怠慢偷懒的,眼睛睁得宛如铜铃般大小,一只蚊子飞过都得被他看出有没有缺胳膊儿少腿。
看来,我是出不去了。
可我总不能睡大街吧?
最后无奈的我还是睡了大街……
因为夜风呼呼的在耳边刮,穿着单薄的我冷的瑟瑟发抖,对这一条路我全然看不清尽头,慢慢的,我连路也看不清了。
我好像感觉有人把我扔进了雪堆里,冷的瑟瑟发抖,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像被人暴打了一顿一样。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会死?但是不过一场风寒,总不至于沦落到病死的地步吧?我怕死的很,我还那么年轻,我还不想死。
这一觉睡得甚是漫长,也甚是不安……
待我醒来时,一位大娘正端着个土碗坐在床边,笑的朴实和善:“你醒了,姑娘。”
“我……”我看了看我身处的地方,看来,是一户寻常人家。
“来,喝了这碗姜汤吧,驱驱身上的寒气。”大娘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递向我,我虽说现在还不清楚怎么一回事。
不过我也明白,是这位大娘救下了我,便十分感谢的接了过来。
“两日前,我家打更的在城西路口看见你,见你带病在身,便将你带了回来。”大娘说完这话,继而接过我喝空的土碗。
“谢谢大娘。”我擦了擦嘴,大娘将碗放在木桌上后转身看着我:“可别谈什么谢不谢的,这人啊,总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姑娘不是天启城的人吧,怎么会到大半夜晕倒在大街上?”大娘说完我就愣了,那晚委实太黑,我愣是没看清城上的字。
天启?启元朝的国都?好啊,这个文飞,竟然在我昏迷的时日将我从千里之外的穆州给运到天启城来了。
思及至此,更是将那个文飞恨得牙痒痒。
可现下我总不能对大娘说我是被绑架拐卖过来的吧?在这老实人家,倒怕骇着人家;于是我只能编一个千里迢迢从穆州到天启投奔亲戚,可亲戚早已经搬走,想回穆州盘缠却已经用完的老套故事来搪塞过去。
老实巴交的大娘,很是心疼的信了我的说辞。
本着早日离开的想法就打算告辞,可大娘硬是觉得我身子没好全,要再留我两天,我也不好驳了她一番好意,听了她的话在她家将养了两日才启程回穆州。
好歹那块令牌是块镶金的,我出天启城后随便找了一个马厩,用那块令牌换来一匹马和几个窝窝头,应也勉勉强强能撑到我回到穆州,包袱里还有大娘做的烧饼,准备得也算是比较充足。
不过我细细记住了那令牌的样子,若是回到庭雁山,还得跟掌门说说这桩事,那日那侍卫说的什么灵堂主,定然是个江湖帮派的头。
若是不弄清楚,心里着实有着疑惑得紧。
两三日的快马加鞭,总算是进了穆州境内,可马和我也差不多成了半死的模样。
马是累的半死,而我是颠的半死。
待安全进了穆州城内,我方才将心放进肚子里,牵着马走在穆州城里,路人总是对我指指点点,见我走近,又连忙一哄而散。
我实在不解他们在交头接耳说些什么,此时,我看到了不远处贴了张通缉令。
我牵着马走进看了看,那画中人正是我,我正想看看通缉用的是个什么罪名,就被十几个衙役用刀架了脖子。
“……”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逃了这么久,从天启都回到了穆州,竟然还是被抓了;抓我的是官府的人,和在天启城关我的哪位绝对是一伙的。
我被抓后丢到了一间屋子里,官府的人将我反锁了起来。
若是我本不曾逃过,那也本没有什么,实在是命数到头了认栽也就是了,可我兜兜转转逃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到了穆州又被抓住,心里着实不甘心。
此时,听到有人上了楼,还有两个男子说话的声音。
“你确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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