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无疑是一个让人振奋的好消息,被幸福砸昏头的我拉着他的手臂,我觉着我此时眼睛都耀着光:“真的可以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谢师父。”
自白扬对我允诺了这么一句话,我便日日数着指头过日子,每日清晨起床便是算算现下离除夕还有多久?所以我每一天过得度日如年。
而经了这事后,虽说我们都受了不同的惩罚,不过听说徐信有一日剥着柑桔出来看弟子们习武,看得正意志阑珊时吃了瓣柑桔。
听说当时听那“创~创~”的声音,他们都以为徐信是咬了一口雪。
这时他总算是谅解了我们之前发起这场【起义】的真正根本所在。
据说他先是愣了愣,然后转过身来,给弟子们说以后晨练可以玩两个时辰。
走近屋时他抬头看了看天,悲道:“这天儿……怎么没下雪也能冷成这样?”
众弟子:“……”
徐信对晨练之事宽松不少,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不过即使没有宽松也与我无甚干系了,因之前白扬或许将我看得太高了些,所以每每只是去藏书阁给我抱几本书来,让我自己看,自己悟,然后再将我丢在一众弟子之中,在我练习的时候在旁指导指导。
可能相处的久了,他也发现了我这样下去着实是没什么大的长进,更是把我没有长进是和穆萄顾朗他们日日偷懒混为一谈。
于是他狠了狠心,打算将我和穆萄,顾朗他们分开;更下了禁足令,不准我踏出院子去找他们。
我与穆萄顾朗分别时,也算得上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见我哭的伤心,穆萄拉着我的手安慰道:“若哪一日我想你了,我还是可以在你院子外面停个一时半会儿的,只要在外面听听你哀嚎哭喊的声音也就够了。”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悲泣道:“我回去后也会把院子外面那颗歪脖子树修剪修剪,你若是来看我了,记得给我带点炒胡豆,就挂在树丫子上,我会自己去取;哦,还有记得少放点盐。”
她一把将我抱的紧紧的,直差没把我勒断气:“可上次师父已经把我的那口小灶给铲了……”
于是我们又是一轮抱头痛哭。
顾朗在旁边实在是插不上话来,就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俩痛哭流涕。
白扬将手放在眉骨上,揉了又揉,几番之后,他许是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把就将我提起来,转身就走,后来传来穆萄悲怆的呐喊:“阿葵,你一定要保重啊!”
“这穆萄怎么回事。”直到了屋门口,白扬才放开了我,叹了口气,郁闷道:“弄的我好像要杀了你似得。”
“嘿嘿。”我笑了笑:“谁叫我和她是这庭雁山里最好的姐妹花呢?她舍不得我很正常。”
白扬:“……”
自此,白扬立志两天教我一套剑法,一天教会我一套轻功。
最初开始白扬教我的都还算是些简单的剑法,如“折叶七式”和“魂荡雁滩”至少我还能学个八九分,可越往后,进展便越是慢了下来;白扬新教给我的一套“泯影剑法”,我硬是学不会。
白扬在给我演示的时候,我几乎是完全看不到他人的,等我看到他人时,我身后的几棵桂花树顶的已经被他削得齐齐整整。
而他自己自己收剑站在我面前。
之前他在那削树顶的时候,我也只感觉到有一阵冷风刮过……
若问有没有看懂,我当然如实告知没看懂,他先是一副很无奈的模样,过一会又好像想通了,他说若我立马就能看懂,那他实在不至于在这里演示无数遍了。
我:“……”
我的进展也实实在在的打了白扬几个响亮的耳光,因为这套“泯影剑法”我学了将近半个月。
此时我大概能领悟了个大概,所以他也决定让我先修剪修剪几棵树试试。
一套剑法的招式全部使了出来,我自空中腾空而下,喜滋滋的看着白扬,等着他夸我几句,看着后面的树活生生又矮了一截,我觉得真是罪过,若我再学不会,这片桂花林也怕会被我给毁了吧?
白扬笑着正想对我说点,就听到布帛断裂的声音,闻声看去,竟然是白扬束发的发带被我不知何时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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