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回忆道:“沈三公子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林瑜原来有这种隐疾,难怪他总是跟一名叫峰子的少年天天黏在一块。有一天我看到他对着峰子笑的肥肉乱颤,吓得我登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坏就坏在林瑜那时看到我了,还要跟我打招呼,我恨不得挖个坑把林瑜埋进去。就冲他那一笑,整整一个月我一直在做噩梦。”李乐从桌子底下爬上来,扶着桌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阮糖听完李乐的描述,闭着眼都能想到那画面该有多辣眼睛,她难受的打了一个寒颤,秀眉紧锁,拢紧了衣衫。
“林瑜不会非礼了嫂子吧?我去教训这该死的流氓!”李乐拍了一下桌子,满脸正义的喊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林瑜太过于辣眼。”阮糖低头揉了揉胳膊上陡生的鸡皮疙瘩,拧着柔眉细细的说道:“他还没有胆子敢对我动手动脚。”
毕竟她被沈栎这只小醋猫保护的极好嘛。
“听说他被揍了?”阮糖眉头舒展,转头问向沈栎:“要去看看吗?“
沈栎很难不赞同,可他还是欲迎还拒了一会儿:“糖糖你会害怕吗?害怕就不去了吧。”
“不害怕啊,为什么要害怕?”阮糖拉着沈栎的手,“只有你不理我才会让我觉得害怕。”
这话让沈栎心情瞬间阴转晴,他一扫先前愁思,只想安安稳稳的待在阮糖身边。
阮糖垂眸,轻轻拍了拍掌心里微冷的大手,浅笑着说道:“那沈栎你会害怕看到林瑜被打的惨样吗?”
“呵,”沈栎轻嗤一声,凤眸流转,仿佛千万星辰都落入他的眸中。
“上次在医馆又不是没见过林瑜装晕。”他淡淡的补充了一句,很快又低头握紧阮糖的手。
“我好像把这事给忘记了。”阮糖扶额,尴尬一笑。
沈栎咬了咬唇,其实他完全能理解。
好多次都看到阮糖在花厅边,在样纸上画着墙角那枝白梅的图案。沈栎一下子就能猜出来阮糖是想做手帕送给他。
沈栎低头掩盖住眸中的笑意,心里越发期待阮糖送给他的帕子会是什么样子的了。
两人跟着李乐穿过小院,来到赌坊的二楼雅间。
李乐指了指鼻青脸肿站在一处摇骰子桌子边的林瑜,无语的说道:“喏,你看他竟然把他的袜子押了。“
大概,像林瑜这样的赌狗,早已无药可救了。
阮糖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正要走的时候。
李乐叫住了她,“嫂子,好戏不怕晚。“
阮糖扬起明媚一笑,“那我就坐等好戏开场咯!”
底下的林瑜还在大声嚷嚷,“谁要我的未婚妻阮糖,五十两银子卖给他!”
与他一桌的人听了这话快笑疯了,纷纷调侃林瑜:“你这未婚妻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传的满城的乞丐都知道了。”
声音大的阮糖在二楼都听到了,她捏着小拳头,很想给这个异想天开的林瑜一招情意绵绵化骨掌。
大概林瑜这种小脑只有杏仁大的狗渣男,会觉得他散布的谣言能被很多人相信吧。
真相可能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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