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孩子又怎么样,她那张脸就不能值五十两银子吗?”林瑜强装镇定,铁青着脸结结巴巴的说着。
“还不如用你妹妹来换。”一名黑脸汉子咧嘴一笑,通红的鼻尖闪烁着油光。
“什么妹妹,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林瑜在昨晚把他妹妹抵押给张雪悠的亲爹了。他妹妹还比张雪悠小三岁呢,你说这都算什么事啊?”一位浑身脏乱不堪的老汉挤进来人群里说道。
“啧啧啧,亏你还是亲哥呢,这南城谁不知道张雪悠她爹死了五任老婆了,就先前猪肉章的女儿,嫁过去三个月就死了。”
“这不是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吗?”
赌坊里的人议论纷纷,林瑜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我那是送她进去张府享福,再说了读书人给妹妹许配的人家,那能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了。”阮糖冷着嗓子说道,她盯着楼下的林瑜,一字一句的说道:“毕竟,嫁过去的又不是你。”
大概自私的人让人讨厌的原因,就是从来没有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过问题。
自以为是的侵占别人的利益,再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凭什么啊!
凭什么林瑜妹妹十三岁的青春年华,就要惨死在张府的阴暗角落里。
阮糖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沈栎拉住她:“阮糖,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而我,会一直无条件的站在你身边帮助你。”
“所以,这次可以带上我,一起下楼吗?”
阮糖回头一瞥,目光灿若星辰的少年正灼灼的望着她。
那不经意的回眸,在沈栎忧郁孤独的前半生,留下了一抹难以遗忘的人间惊鸿影。
“好的。”阮糖牵着沈栎的手下了楼梯,李乐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对着暗处的守卫使眼色:快跟上去保护三少爷和嫂子。
林瑜在桌子边声情并茂的讲述着他跟阮糖相知相遇的过程,偶尔还夹杂愤怒的字词。
沈栎清冷的容颜出现了一丝裂痕,什么时候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被别人骂做贱人、荡妇?
林瑜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到处上蹿下跳,是时候收拾他了。
眯起凤眸,沈栎心里想着怎么优雅的打击到林瑜,并且让他矜贵优雅的形象不受破坏。
忽然他想到了张雪悠。
素描和涂鸦的区别就是,它的每一处落笔都是深思熟虑的。
沈栎就像是一位执笔的艺术家,精准而优雅在林瑜荒唐的人生画卷上,添上完美的落笔。
这一笔,足够了。
看到阮糖下楼的时候,林瑜由不知死活的喊道:“就是她,我的未婚妻,五十两银子谁买?”
“呵呵,”沈栎打开扇子笑了笑,“那按照你这么说,张雪悠岂不是在张府给你生下了一位千金?”
“信口胡诌谁都会,怕是你见过的每个少女,都在太虚幻境里跟你一起遨游过吧?“沈栎收起扇子,动作干脆利落,一瞬间吸引了无数视线。
好看的人,在哪里都是焦点。
尤其是沈栎这种清绝如冷玉,举世皆无双的翩翩佳公子。
“不知各位可有听说?”沈栎优雅的抬起眼眸环顾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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