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白绫可是要拴紧一头。要掉下来,摔疼了,
还要受二遍罪呀。嘿嘿嘿,拿好了,还不快谢恩?”
说完,就把这白绫放到了朱纯臣的手。
朱纯臣登时吓晕了过去。
“哎呀,这怎么话说的这是?快,你们几个过来,伺候成国公回家。
等完了事,回来禀报,快去快回,别耽搁了,陛下可等着呢。”
王承恩对着几个小太监招呼道。
“小的明白!”
几个人抬着朱纯臣走出了皇宫,直奔成国府,后面跟着十几个气势汹汹的锦衣卫。
奉天门前,所有的大臣都是两股站站,冷汗直流。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大臣中发了出来。
“启禀陛下,兵部尚书张缙彥勾结闯贼,企图打开正阳门,迎闯贼入京。”
朱佑俭听得出这个人的声音,是魏藻德,历史北明最后一个首辅。
一个有才无德,巧言令色,专为迎奉之徒。
这个魏藻德可谓是大明末年,无耻大臣中的代表。
李自成破京,他想投靠李自成,李自成看不起他,问他,“你为什么不殉国?”
这个家伙居然厚着脸皮说:“我还有用,为什么要死?”
如此无耻,被刘宗敏痛骂:“崇祯对你不薄,你怎么能如此诋毁崇祯?”
最后,被刘宗敏在狱中活活打死。
这一切,朱佑俭从历史书,可是看到过的。
“魏爱卿,你果然是忠臣呀。”朱佑俭冷冷的说,所有大臣都听得出他口中的讽刺。
不知道这个魏藻德是装的,还是真没听懂。
“我魏藻德,忠诚为主,赤胆忠心,天地可表!”
“表?你这是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朱佑俭一句市井粗话,让所有的大臣一愣。可这句话用来形容魏藻德,实在是最贴切了。
“魏藻德,当初,你是首辅,我让你助饷抵抗闯贼,你推三阻四,
结果,这助饷之事,只是让朕自己出了银子。
等闯贼兵临城下,你那张可以把死人说活过来的嘴,却闭口不言。
好!你不是说你是忠臣么,你不是说你家没钱吗?王承恩何在!”
“老奴在。”
“你派几个太监,还有锦衣卫,去魏爱卿家里看看,要是他没有一万两。
我就让他继续做首辅,若是超过一万两,你就直接把这个混账投入诏狱!”
“老奴遵旨!”
今天这朱佑俭可谓是反攻倒算了,王承恩也是扬眉吐气。
当初,这些大臣对他是表面尊重,可对他公布的圣旨确实阳奉阴违,让他办差不力,受了不少斥责。
“魏大人,陛下发话了,咱家也没有办法,委屈一下吧。”
说完,对着旁边的太监和锦衣卫说道:“来人!把魏藻德看押起来,外人不得靠近!”
又指了旁边一个太监说:“你带着几位锦衣卫,把魏藻德的家抄了,有阻挠者,以通敌闯贼,谋大逆论处!”
“喏!”
收拾完了魏藻德,朱佑俭并没有忘了张缙彥。
这个家伙还是有些才干的,文笔也好,可是,在李自成逼急北京的时候,作为兵部尚书,
他却拒绝采纳急招士卒固守、号召天下勤王入援的建议,并且隐匿军情不报。
刚才,魏藻德说他准备打开正阳门,迎接李自成,也并非是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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