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引旺一年时间,就做了三件,这是什么福运?
“早就攒好了钱,就等和这边划清界限呢。”这是主流猜测。
“怎么可能?他打工的钱,都是他娘直接领走的,一文钱都到不了他的手。”
“还是从王家偷了酿酒方子的,王家靠这个,过得多滋润。”
“不是王家的,你以为王家那么好惹啊?据说,酒方子是他爹留的。”
“也没见他爹发财!”……
各种说辞都有,让焦氏、张氏,还有林老三的老婆姜氏听了心里窝火。
几个女人在男人跟前煽风点火,林时运就去找林老三商量:“这事儿,他得给个说法。”
林老三看着林时运:“能给什么说法?当时,你但凡善待他一点点,把人笼络住,这本事就不会藏着掖着了。”
“他酿酒的本事,啥时候学的?不会从小就会,却一直都不露出来?”
“我才听说,他那时偷偷在银匠家酿了柿子酒,让银匠代卖来着,银匠是个懒鬼,卖了一年,嫌赚钱少,麻烦,不干了。”
“真的?贼子,瞒得我好苦!”林时运气得直拍大腿
过了一会儿,他埋怨林老三:“就不该把他放走,憋死他!”
林老三心里也是这么想,看着林引旺发财,自己却一点光也沾不上,他都气得夜不能寐了。
“要不,你去城里,和大哥商量商量,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林老三叹口气:“难,你我多大了?他多大?”
两个土埋脖子、五十来岁的老头,拿什么和三十岁年富力强的人斗?光体力就不是对手。
但林老三还是去了县城。
林老大看到弟弟,非常惊讶:“家里出什么事了?”
林老三把来意说了。
林老大沉默了一会儿:“衙门户房的上官老爷亲自来找的我,我这几个月,每个月都请他喝酒,就想套出话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可这个上官老爷嘴巴比蚌壳还紧,一点消息都不肯吐露,哦,只说过一句,背后的人,他都惹不起。”
“上官成也惹不起?”
“嗯呢,所以,我才一直按兵不动。”
林老三暗呼侥幸,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外面暗潮涌动,远离村庄的碱滩地这里,却平静而温馨。
不,有一点儿不太平,汪氏非要教小麦做女红。
好吧,缝个衣服什么的,还是有必要学习的,何况,有原主打的基础,小麦已经可以缝这种样子非常难看、裁剪也很简单的老式衣服,她还会纺线,就差织布了。
“女孩子家,成天拿着小槐的书本看,成何体统,读书识字了又能怎样?”汪氏有空了就唠叨小麦。
“娘,你这话可不对,你看,咱家,现在才多点儿家业,爹爹就忙不过来,小槐还小,需要我帮衬呢,若是家业再大些,我的作用岂不就更大了?我和爹爹还想把这二十多亩碱滩地都圈起来,弄成酒庄,到时候,一年产酒几万斤,家里银子堆积成山……”
汪氏吃惊地看着女儿:“哪有那么容易?钱多了也是祸害,那年我还没嫁到林家庄,闹土匪呢,方圆几十里,有点钱的人家,冬夜一晚一晚地不敢睡觉,不知有多少人家,都被霍霍了,钱财尽去,人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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